能有絲毫的疑惑。便笑著道:“既然嫂嫂如此豪情,那我也不能客氣!”隨即,便也一飲而盡。
而後,西門慶和燕青、賈蓮三人吃了酒來。賈蓮這人能說會道,一番話下來,便開始了對燕青和西門慶的猛灌。
不一會功夫,燕青便被灌得迷迷糊糊,開口說起了胡話。而西門慶雖然沒有醉,但喝得頭也有些發脹。
最後,燕青直接趴在桌上昏睡了過去。
西門慶也趕忙搖了搖頭,對賈蓮說:“嫂嫂不行了,再喝就醉了!”
此時的賈蓮因為喝酒的緣故,弄得臉頰泛著桃花紅,一雙眼迷離的幾乎能滴出水來,上身的外套也脫了下來,露出了修長的脖頸。胸前的衣服也被撐起鼓鼓的,一條幽深的乳溝展露了出來,充滿了誘惑。
此時賈蓮一身的燥熱,越看西門慶心裡越是歡喜,心裡隱藏的寂寞更是如滾滾黃河之水氾濫,需要人慰藉。想到西門慶就要離開,以後也許再也不見,賈蓮心中湧現一抹子的瘋狂和決意。既然自己決定了要再放。蕩最後一次,那今天就豁出去了。圓了自己的夢,以後就真的守著青燈,一心思報仇吧。
眼中閃過堅定,賈蓮於是笑著道:“叔叔也要醉了,呵呵,那好吧,再喝最後一杯,叔叔便回房休息吧!”
西門慶腦袋有些脹,便想著早些回房。聽到賈蓮如此說,西門慶自然樂意,點了點頭道:“好,再喝最後一杯!”
賈蓮端起了酒杯,隨即眼簾一閃,然後隱晦的從衣袖內取出一個藥丸,然後放在了酒杯內。隨後才把酒杯遞給了西門慶。
西門慶也沒有多想,便一口喝了下去。
而後,西門慶告辭了賈蓮回了房間。
回到房裡,西門慶倒頭就睡在了床上。就在西門慶快要睡著的時候,他突然感覺體內一道熱流穿過,然後渾身開始燥熱,下體傳來一股強烈的欲。火,滿腦子裡都是女人的玉體。
西門慶吞了吞口水,雙手按著腦袋自問:“這,怎麼搞的,難道突破了大武師中品,就會有這麼強烈的**?等等,不對!難道是酒的問題?是賈蓮給我下藥了?”
想到這裡,西門慶心中一驚。隨即在一尋思,才發現這個可能性極大。
西門慶頓感無語苦笑,暗罵這他媽是什麼屁事啊!
“賈蓮想幹什麼?為何要給我下春。藥?”西門慶暗道,隨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這還不明顯,賈蓮想上我!靠,能這樣玩嘛?賈蓮啊,你好大的膽子啊,這麼有種,連這個想法都敢有!你不是裝作很放蕩的麼?今天怎麼玩這一出?我該怎麼辦?是義正言辭的拒絕,還是逆來順受?”
就在西門慶胡思亂想的時候,賈蓮卻已經推門而入,隨後轉身將門栓好了。
此時的賈蓮換了一身薄薄的長裙。長裙是那種抹胸的樣式,露出了柔嫩的雙肩。整個長裙很薄,很紗,隱約能看到賈蓮那此起彼伏的妙體。更讓西門慶吐血的是,賈蓮的長裙內,竟然沒有穿肚兜,西門慶一眼便看到了胸前的兩個凸起。
西門慶吞了吞口水,暗罵自己猥瑣。隨即坐了起來,問道:“嫂嫂怎麼來了?有事麼?”
雖然裝得很淡定,但西門慶的身體卻是火熱的要命,下體高高揚起,宛若巨龍抬頭一般。西門慶緊緊握住床榻,忍住心中的欲。火,不讓欲。火衝昏頭腦!
“娘們,好烈的春。藥啊,這麼猛!”西門慶心中暗道。
賈蓮移步走了過來,然後坐在了西門慶的身邊,笑著道:“叔叔,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紅,是不是得了傷寒啊?”
說完,抬起頭便是摸西門慶的頭,而後身體竟然一倒,整個身子都趴在了西門慶的身上。
賈蓮的雙手緊緊抱住了西門慶,隨即吐氣如蘭的對西門慶道:“叔叔,奴家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