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3月,長遼省,永山縣!
晚上10點鐘,燈紅酒綠的歌廳,傳出一聲聲的歌聲“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而在歌廳旁,一條狹長黑暗的小巷中。
“草泥馬的,你不是很牛嗎?啊?
來啊,單挑啊!”
其中一個長髮披肩酷似陳浩南的半大小子,手拿棍棒。
對著一個躺在地上,微微抽搐,滿頭是血的另外一個半大小子狠狠的叫囂著。
在其周邊還圍著同等年齡大小的四五個人。
眾人全都一臉嘲諷戲謔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那人。
就在眾人還要上前拳打腳踢之時,圍著的其中一個半大小子,發現了躺在地上的那人不對勁。
於是仔細一看,立馬慌了。
“南哥,南哥,二炮不動了!”
其他圍著的半大小子趕忙上前觀察一番,接著紛紛看向名叫南哥的後生。
那名酷似陳浩南的半大小子一聽,先是愣了下,接著有些恍惚,雙眉緊鎖。
再然後居然雙眼一閉,同樣昏迷了過去。
醫院裡。
江南緩緩睜開雙眼,看著眼前一片雪白的病房,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在想到昏迷前的場景。
登時頭疼欲裂了起來。
“重生了?”
江南不可思議的抬起手臂,看著自己粗壯的二頭肌,接著伸手撫摸著自己那健壯的身軀。
胸肌,八塊腹肌,人魚線,以及...學著港島陳浩南一樣,紋著的過肩龍。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而陌生。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們管教不嚴,您放心,一切費用我們都賠。”
“嗚嗚嗚,求求您了,他馬上就高中畢業了,
他還是個孩子啊,您高抬貴手,要多少錢我們都賠。
您行行好,算我們求您了。”
“哼,不可能,我兒子被打成了腦震盪,流了那麼多血,這眼瞅著再有幾個月就高考了。
如果因為這件事,讓我兒子考不上大學,你們讓我找誰去說理去?”
“您大人有大量,我們給您跪下了,求求您了,您說個數,我們就是砸鍋賣鐵也賠,絕無二話。”
“噗通~”“噗通~”
“你們....你們快起來,哎...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也不為難你們!
這樣,五萬!只要你們拿來五萬,這事就算過去了,不然我們絕對報警處理!”
“謝謝,謝謝,給,我們一定給,您寬限我們幾天,我們一旦湊夠錢就給您送來。”
“行,立個字據吧。”
“好,好!”
江南一臉苦澀,深深嘆息一聲。
剛剛病房外面的對話,就是他的父母,以及對方的父親在商討這件事的解決辦法。
前世就因為父母跪求對方這件事,他沒忍住,對著對方父親噴了一句“勞資絕對不放過他!”
惹下了大禍!
之後他是瀟灑離開了,可是父母卻磕破了頭,都沒能讓對方鬆口放過自己。
最後人家報警,該賠人家的錢一分沒少。
還被學校通報開除,眼瞅著高中馬上畢業了,卻連畢業證都沒混到。
在之後更是成為了街溜子,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
就算父親求爺爺告奶奶給他找來工作,他也不去。
蹉跎一世青春,直到父母重病去世,自己也三十浪蕩歲的時候,這才如被掀開了天靈蓋一般,開竅了。
然而,身上只有一技之長的他,沒了父母的幫襯,過的更是窩囊。
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