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還沒有任何的外傷。
簡直...殺人不見血啊。
江南強忍身上的劇痛,這頓揍,挨的活該,也挨的...極...有道理。
畢竟...他早就該挨這頓揍了。
這頓揍挨的舒服,挨的通透。
來到阮國強旁邊,伸手拿起阮國強扔在茶几上的華子,和打火機。
給自己點了根菸,享受的眯著眼吐出煙霧。
“只要您心裡痛快了就行,但是阮雪的事,您還要斟酌著來,千萬別刺激到她,傷害到她。
我們這個年紀的孩子,都叛逆,你萬一刺激的阮雪叛逆起來,到時候該怎麼辦?”
阮國強不屑的用鼻腔哼了一聲:“行了,滾吧,以後少在我眼前晃悠。”
江南呲了呲牙,還是沒敢發火。
畢竟...大家長式的教育,他已經習慣了。
於是點點頭:“行,那我就先走了,那晚上我還要不要去外面等著?”
“嘶~~~”阮國強的眼都快變成三角眼了。
狠狠的盯著江南:“你在想屁吃?信不信你敢等,勞資就敢打斷你的腿?”
江南弱弱的抿抿嘴:“行,那我走了!”
阮國強煩躁的擺擺手。
江南趕忙一溜煙跑了。
良心稍安啊,真的是良心稍安啊。
他不是賤皮子,非要上趕著挨這頓揍。
實在是每次看到阮雪,想到對於人家的傷害。
以及即將對人家造成的傷害,他的內心就感覺到很是不安。
有道是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重活一世,他只想做一個做事只問心的人。
心裡過不去,那活著就不痛快。
假如是對不認識的人,那才管求他呢,他根本就不會良心不安。
帶著莫名複雜的情緒,江南迴了家。
晚上,吃過飯,江南早早的就上了炕。
深夜的寂寥,美好的回憶,阮雪的水嫩,以及那好似若有若無縈繞鼻尖的乳香味。
都在無時無刻折磨著他。
想到下午阮雪哭噎的聲音,既讓他心疼,又讓他無奈。
那是一種受了委屈,尋求安慰。
那是一種被人欺負,尋求保護。
那是一種沒有依靠,尋求庇護的哭泣。
這種哭泣讓江南無形中產生了一種責任感,一種對於阮雪的責任感。
他也想負這個責任,可是偏偏他又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負這個責任。
哎,深深嘆息一聲。
原本下午被揍了一頓的安慰感瞬間沒了。
江南閉上眼,都是阮雪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
就如同烙餅一樣,讓江南輾轉反側。
按開手機看了眼時間,11點30分。
“幹!”怒吼一聲,江南氣沖沖的起身穿好衣服。
躡手躡腳的從家裡跑了出去,一路飛奔,來到了政府家屬大院。
站在外面,遠遠的看著燈火通明的崗哨,那裡有站崗的武警戰士。
江南抿抿嘴,暗自下定一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