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佈滿了青色的吻痕。且那肩膀處,竟然還有幾個清晰的牙印。
她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好似想起了什麼,於是便悄無聲息的將自己那不太完好的衣衫攏了攏,開始徐徐的向旁挪去。
喬越正在氣頭上,哪裡容她如此這般,伸開長臂就將她扯了回來,眯著眼磨著牙低喝道:“佔了便宜,還打人,現下怎麼,想逃?”
“不,不是……不可能……”
“不是?不可能?!”喬越勾起唇角,捏著她的下巴強行讓她與自己對視:“要不要你再咬上兩個牙印,咱們好好對照對照,看看是哪個發情的小娘子在本小爺的身上胡亂蓋印!”
他的臉幾乎就貼著她的,壓抑著滿心的憤怒,無力的喝道:“你知不知道你發情的樣子有多勾人!你知不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你以為我是禽獸?要不是看在你來月事的份上,我還真他孃的後悔沒當一回禽獸!”
還沒等他發表下一番聲討,雲清早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被窩裡,將自己裹成一個棉團。無論喬越怎麼咆哮,她說什麼也不肯再出來見人。
……
陽光大好,夏花怒發。伴著蝶舞纏纏,年輕俊朗的端康王終於停止了與未婚妻的爭吵,按照大越歷來的圍獵日程如約來到了比武場上。
他朝上扯了扯自己了領子,以免那些青痕被人看到。雖然心下里仍然對那女人的反常極為不滿,可該查的事,還是不能落下。
“如何?”他修長的手指握著一杯清茶,眼神淡淡的看著比武臺上正在較量的世家子們。
身後的人緩緩起身,在他耳旁輕語道:“回王爺,宴會之上人員嘈雜,所用宮女超過百人。且有許多公子小姐從府內帶出的丫鬟出入其中。如要一一排查,恐動靜太大,怕會打草驚蛇。”
喬越點了點頭:“小心盯著,這幾天加強對夫人的守衛。”
“是!”那人微微行了個禮,就又躬著腰消失在了人群中。
昨夜的事,喬越越想越不對勁。雲清被人下藥無疑,可這下藥之人若是想促成他二人情趣,未免有些熱心過度。
於是他便想起了那幾個扶著雲清出殿的宮女。當時他擔心雲清醉酒出事,就有些情急,所以一時間只顧著照看她,便沒有過多的去留意那幾個人。
可現下想想就極不正常。
雲清當時已然大醉,且處於一種半昏迷狀態,她根本就不會主動提出回宮的打算。那麼……喬越有些後怕了,如果當時雲清被她們帶走,欲帶往何處?又意欲何為……
單單為了美色?放眼西越,誰人敢如此放肆的在他端康王頭上動土?
他眯起眼,用蓋子細細的颳著茶葉沫,感覺似有暴雨要來。
……
後殿的小花園裡,雲清屏退了所有的宮人,正握著一把長劍以一種極致的速度飛舞著。
身上的汗溼了幹,幹了溼,直到累的不能再動,她才頹然的躺在了草地上。
頭上,是湛藍的天空,一隻蒼鷹翱翔於空。她嘆了口氣,這樣自由的日子,真的快來了嗎?
本打算呆過三天就走的。明日,就是第三天了……
昨夜的事,她多少想起了一些。可面前的那張臉……她不願去想,怎麼想,也無法與喬越重合。那自己意亂之時,心裡想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一個鯉魚打挺,她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朝著寢房奔去,左右翻找,就是沒找到那封信。可明明記得就是放在書案上的……
在翻查了所有的物品之後,雲清驚訝的發現了一個問題:這房間的東西,被人動過了。
不是喬越,他雖然時常可恨,但也是一個敢做敢為之人,斷不會揹著她做這等事。再說,除了那封信,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