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懶洋洋的問道。
“呵呵,看來姐姐是真的不知啊。殿下都已經在外面給人家買了宅子了,嘖,那宅子大的,不比這裡差呢。”
“什麼?你說什麼?”太子妃柳如畫一聽太子在外面為別人買了宅子,頓時警覺起來。
柳如玉張開櫻桃小口,剛想說話,就見對面的姐姐突然嘴角上揚,將自己的眼睛笑成了一個月牙,繼爾站起身來,朝著自己的身後優雅的一福:“殿下回來了,妾身給殿下請安。”聲音膩的,簡直能甜掉一顆牙。
柳如玉回頭,正好對上了慕容啟一張陰沉的俊臉。她嚇得渾身一抖,還沒來得下嚥的那半顆葡萄突然卡在了喉嚨裡,嗆得她連連咳嗽起來。
柳如畫殷勤的為慕容啟拉過一把椅子,連連嬌笑:“殿下,您好久都沒有回來過了,妾身很是想念您呢。”
慕容啟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忽然眼裡含笑,看向柳如玉:“妹妹,你剛才在說什麼?”
柳如玉見他似笑非笑,一副陰晴不明的表情,頓時嚇得心裡突突直跳。這半年來,她終於發現,對面這個總是一臉含笑的人,如果真的發起狠來,比起自己原來的那位簡直是有過之而不及。慕容風是什麼事都做在表面,讓你好歹不用日夜擔心,可這個慕容啟卻不同,他太喜歡背地裡耍陰招了,往往殺人於措手不及。
前段日子,她多多少少的幫慕容啟做了一些事情,很多時候她只要一想起來就有些後悔。那些事情都是針對慕容風的,而在她的心裡,其實還是忘不掉他的。可每當自己午夜夢迴,想著他和雲清在一起的一幕一幕,便不禁心裡恨恨,罷了,開弓沒有回頭箭!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想到這,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儘量讓自己笑得更加嫵媚一些,低頭給慕容啟福了一福,嬌聲說道:“殿下,妹妹只是找姐姐隨便聊聊。”
“隨便聊聊……”慕容啟笑著,忽然他聲音一轉,陰沉著說道:“我希望你能安守本份,否則……”他目光如刀,忽然朝著眾人喝道:“還有你們,最好都搞清楚自己什麼該說,什麼該做,特別是要把好自己的嘴!本王沒有時間和你們玩無聊的遊戲!”
說完,他大袖一揮,被隨從簇擁著,在一群驚愕聲中轉身離去。
馬車的方向是皇宮,慕容遠途的身體最近總是時好時壞,這陣子更是需要他的時候。不管是對於親情,還是想要在朝臣面前樹立威信,於情於理慕容啟都要在這個時候把慕容遠途給照顧好。
馬車行使在街道上,快要到皇宮的時候,他忽然喝住了馭夫:“回頭,去隨園。”
隨園,就是雲清居住的地方。
年前,慕容遠途就一直唸叨著雲清,慕容啟也很奇怪,他只是見過雲清幾面,可為何就對這個連名分都沒有的小女子如此念念不忘?後來他見慕容遠途對著年輕時用過的長劍發呆,他終於明白了,許是因為雲清曾經是個武將,他記得這倆人一見面時就聊了半天,應該是投緣吧。
馬車走到了隨園,雲清正在池邊喂著金魚,他一襲粉裙搖曳綴地,窈窕的身姿半伏在池邊,胸前的豐腴壓在碧綠的岩石之上,呈現一個完美的半圓。她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嬌嫩的雙唇微張,正認真的看著池裡的金魚游來游去。
慕容啟感覺自己的心巨烈的跳了起來,他喉結聳動,下意識的嚥了下口水。
雲清聽到了他的腳步聲,立刻迴轉頭來。她先是一愣,繼續就擠出了一個並不太自然的笑容。
他奶奶的,慕容啟心裡罵道,我是要求的太高了,她今天能對我笑就已經很不錯了,如果要想把她培養成自家後院那些女人討好的模樣,恐怕今生也沒有希望了。算了,差不多就行了,改天找父皇商量商量,給她一個名分,把她娶來算了。他感覺自己已經有些忍不了了,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