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鄭王爺和慕容風寒暄了幾句,便策馬而去。
雲清回過頭,她很想問問慕容風這是怎麼一回事,卻剛好對上了他那熾熱的眼眸。他笑著,笑得如同三月的春風一般,把雲清心裡的霧霾,通通都給掃了去;也把她滿心的疑問,掃到了九霄雲外。
遠處,半朵夕陽,宛若新婚娘子的臉,不盛嬌羞,映紅了半邊天,也羞紅了雲清的臉頰。
她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低著著,拽著衣襟,不敢看他。
她越發紅豔的臉頰,像極了天邊的那朵花,照耀著,溫暖著,一直開到了慕容風的心裡。他緊緊的將她擁在懷裡,默唸道:永遠,永遠也不能再失去。
客棧門前,慕容風笑著,將她拉了進去。她的手一直被他攥著,一動也不敢動。
“小二,來間上好的客房。”
“喲,客官,您這是接新娘子去了。”
“嗯,對,接新娘子。”
“二樓雅間一套——”
伴著店小二誇張的長音,還有眾人圍觀起鬨的笑聲,雲清只感覺頭腦眩暈,一片空白,她居然被慕容風攔腰抱起,而且一直抱到了房裡。
熱烈的,無法掩飾的,在雲清還未來得及喘息的時候,慕容風的吻,就像暴風驟雨般,席捲而來。
她想說話,還未發出聲音,就被他的吻淹沒了;她想推他,可她的纖纖素手,在他強健灼熱的胸膛面前,顯得那麼無力。
她不再掙扎,不再反抗,任由他吻著,任由他壓在身下。
大紅的宮裝,伴著點點跳動的燭火,如同花瓣一般,紛紛落地;兩個熾熱的身軀,似乎無法再忍受半點隔離,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的一雙大手,像得到釋放的精靈一樣,在她的全身遊移。
雲清聽到了自己那另人耳紅臉熱的喘息聲,她美目微閉,她不忍再看自己。
就在最後的一道屏障也即將被釋放的時候,她忽然驚醒,她用小手推著他灼熱的胸膛,呢喃著:“王爺,我……”
慕容風強忍的慾火,看著身下這個小臉兒緋紅,緊緊繃著小身體,正用一種祈求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小女人,他屈服了。
縱然再慾火焚身,縱然再想要她,他對她,也是憐惜的。
他從後面溫柔的抱住了她。
這一夜,雲清聽到了外面輕柔的風聲,一直依偎在他的懷裡;這一夜,誰也沒能入眠;這一夜,誰也沒再言語。
……
初冬的朝陽,總是格外的懶散。它藏在那魚鱗一樣的雲裡,讓人看了,總感覺有氣無力。
慕容啟騎在馬上,他棄掉了車,他認為,是男人,就應該出來經歷風雨。
風沒有,雨更沒有。
臘月的風,不陰不陽的,吹打著他的側臉,就像他現在的心情,應該高興,卻越發的苦澀。
雖然中間有所差池,但這一切,還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車廂裡的女子在叫他,他忍著怒意,讓隊伍停了下來。
“殿下……”女子嬌嗲著。
“有話快說!”他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
“我父親的信,被他們拿走了,不會有事吧。”她有些擔憂的說道。
他笑了笑,似乎有些嘲諷,又有些調笑:“你沒給他點好處嗎?他得了好處,自然會為我們辦事。”
“殿下,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她有些嗲怒。
他伸出手去,像逗小孩子那樣拍著她的臉頰:“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放心吧,我還不至於吃那點醋。”
過了一會兒,他彷彿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著她,說道:“不過,你的李將軍好像不怎麼聽話話啊。”
“我……”
女子剛想辯解,慕容啟一擺手,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