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兒?是任務嗎?”徐諾迫不及待地問。
方秋拉著她做到沙發上說:“恩,我們局裡查貪汙**問題的時候,扯出來的這條線,說起來,這應該是國內最大規模的一起同性戀**團伙。”她的笑容微微有些無奈,揉揉眉心道,“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怎麼想的。上級領導很重視這個線索,我們對他們布控和監視,已經將近半年,情況摸的差不都,這才派我打入內部,希望除了**,還能蒐集到貪汙受賄的證據。最好能找到大老闆。”
徐諾從包裡掏出支票還給她說:“你也真是大方,十萬塊。”
方秋撇撇嘴:“反正看到是你,我有什麼不敢的,就算支票拿不回來,你也賠得起。”
“幾年沒見,我都工作了,你怎麼還這麼沒個正形兒?”
“天天做這種壓抑的工作,我只能自己找樂子,不然早心理****了。”方秋伸了個懶腰,整個人歪在沙發上,哪裡還有之前的貴****模樣,“好了,說說看你來這裡幹嘛?跟我們任務撞車了?”
徐諾只簡要地說,是有兩起疑似連環作案的兇殺,懷疑跟女同圈子有關,這才來一探究竟。
方秋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是這些人,他們做的都是錢權交易,我們跟了他們半年,最近正是準備收網的時候,主要成員我們都是嚴密監控,跟誰見面、去過哪裡全都詳細備案。所以兇手不會是他們。而且透過這半年的瞭解,這夥人的老闆不喜歡暴力解決問題,手下受傷全都是客人造成的,而如果出手太重,老闆還會出面調解。”
“這樣啊……”徐諾微微失望,不過之前也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就也是了,所以並不見多麼沮喪。
“受害者是哪兩個人?”方秋問,“說出來說不定我能知道些什麼你們不知道的。”
“李沐然和鄒晨。”
方秋不假思索地說:“李沐然我認識,鄒晨沒聽說過。”
“認識?”徐諾注意到她的用詞,不是知道,而是認識。
“對,我認識,我點過她兩次臺。”
“額……”徐諾不知該說什麼好,瞠目結舌地看著方秋。
“瞎想什麼,我們兩個只聊天而已。”方秋抬腳輕輕踹了徐諾一下,“李沐然算得上是花維手下的紅牌了,人漂亮乖巧,功夫好,點她的人很多,我要不是身份壓在那裡,估計想點到也沒那麼容易。”
“功夫好?”徐諾喃喃道,“既然功夫好,怎麼能那麼容易被兇手制伏呢?”
方秋笑得撐不住,整個人躺倒在沙發上:“哎呀我的傻妹妹,我說的那個功夫,是指,是床上的那種。”
徐諾的臉騰就紅了,不是她單純,只不過滿腦子都是案子。壓根兒沒往那方面想。
我們當初是想拉她過來做內線,但是還沒等觸及實質,她就消失了,我當時也沒多想,不過沒想到居然是被殺了。”方秋坐直身子道,“不管是從我個人角度、還是公事角度,我都認為你們的案子與這個組織無關,不過我知道這一切都沒有證據,只是我的感受。不過從工作角度,我希望你們在採取任何行動之前,能夠及早通知我,以免互相行動衝突。”
“好的!”徐諾存下方秋報給她的手機號,然後不舒服地按按耳朵,於副和呂聰一直沒有停止對她的耳朵進行****。
“好吧,咱們走吧,不然你們的同事該擔心死了。”方秋起身,麻利的整理好衣服,卻故意沒管微微凌亂的頭髮,衝徐諾道:“補點兒口紅。”
方秋出門後,把三個竊聽器扔在花維面前,看著她的臉色刷地變白,心裡很是得意。
跟在方秋身後,徐諾沒有收到任何盤問。就離開了地下大廳。她在方秋車子的掩護下,跳進臨時充當指揮中心的箱車後箱。呂聰一見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