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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冰被兇手挾持了?!
徐諾顫抖著手要給呂聰打電話,卻幾次都按錯了號碼,時文軒摟住她不住發抖的身體,奪過手機翻到呂聰的號碼,按下通話鍵。
呂聰的聲音很快從手機裡傳出:“喂,徐諾啊,什麼事!”聽得出他周圍都是小孩子的笑聲。
時文軒顧不上客套,簡要地說:“我是時文軒,小諾剛才接到兇手的電話,鄭冰被挾持了。”
“什麼?”呂聰的聲音瞬間變得很大,但是也明白現在問東問西是在浪費時間,果斷地說,“你送徐諾去警局,我通知隊裡其他人。”
一個小時不到。四隊的成員就已經都集中在了會議室,大家都知道事情緊急,誰都沒有抱怨。
於泰哲也陰沉著臉坐在上首,掐滅手裡的煙說:“小諾,你說說怎麼回事。”
徐諾此時已經漸漸穩定下來,調出來幾張照片投影到大螢幕上,說了自己的發現:“按照案發現場的字跡,兇手應該是左撇子,但是陶英自殺的傷口,是在左手,很明顯她是慣用右手的。所以我覺得兇手並不是陶英,而是另有其人,正在這個時候,兇手就打電話過來,說他挾持了鄭冰。”
呂聰疑惑地說:“兇手好不容易透過陶英的死,達到了轉移我們視線的目的,怎麼不等著風頭過去,而是要再次鋌而走險作案?”
徐諾拿出一份報告說:“這是北京的血跡專家做的鑑定報告,我剛才在郵箱裡看到的,第三個現場的血跡不是血液慢慢滴落形成的,而是分4次倒上去的。每次的血量大概有600ml左右。”然後她嘆氣說,“看來兇手早就計劃好,讓陶英做替罪羊。我想陶英應該也是被他所殺。”
“這兇手實在太狡猾了!居然分幾次放血,來迷惑我們的視線,造成死者連續三四天失血的假象。”
“看來陶英的死應該也不是自殺,也是兇手扔出來的替罪羊啊!”
“可是陶英家根本看不出來任何有外人進去的痕跡,也沒有任何能說明是他殺的證據啊!”
眾人議論紛紛。於泰哲敲敲桌子說:“先研究怎麼進行營救!”
屋內瞬間安靜下來,大家面面相覷,這兇手不知道是誰,連個地點都不知道的,去哪裡營救。
此時就看出呂聰的沉穩,他沉聲道:“先去調取門口的監控錄影,看鄭冰朝什麼方向走,明天天亮後沿路排查。”
這可以說是一個費時費力、還不一定會有線索的方法,但是在此時卻似乎是唯一的方法了。
大家領了命令分頭去忙,呂聰轉頭對於泰哲說“於副,我要檢討,是我太大意才造成現在的局面。”
徐諾搶著說:“如果我晚上堅持送她回家,或者早點兒發現陶英不是兇手,也許就不會出這樣的事。”
“不是,你一直對陶英的死有所懷疑,但是我昨天並沒有重視你的感覺,而是很快結案了。”
“其實你這樣做沒錯,我們要看證據說話,而不能憑我的感覺。”
呂聰和徐諾今天不知怎麼搞的,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檢討著。
“行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這個案子就跟滾雪球一樣,從一開始的殺人挑釁,到現在的綁架警務人員。上面領導也對這個案子很是關注。呂聰去安排工作,小諾帶幾個人從頭開始理髮現的線索、痕跡等,看能不能找出漏洞。”
於泰哲離開後,徐諾忽然對呂聰說:“呂隊,我在想,兇手為什麼會挾持鄭冰,為什麼不是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