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潭,劉澤洋,這。。。
他猛然抬頭,眼神愣愣看向馬凱風。
“怎麼了?”馬凱風見他這樣嚇了跳,這是見鬼了嗎?
“馬叔,怕是,怕是衝著我們來的!”他結結巴巴終於說完整一句。
“嗯?”
“他是不是有個弟弟,叫劉澤陽?”
馬凱風搖頭,公羊晨詫異,“不是他?”
“哦,我不是也才來嗎,不知道具體情況呢。”馬凱風皺眉,“具體什麼情況?”
公羊晨於是就把和劉澤陽約定狩獵的事說了,最後說到就他們回來的事實。
馬凱風還以為是兩人有什麼直接的矛盾,可這怎麼聽都是自己運氣不好導致,這也能怪到別人頭上去該是多小的心眼!
“嘖嘖,這,這劉參將真是。。。”馬凱風嘆息,又覺得自己出面交涉連理由都說不上,這等於是無緣無故找茬,一點道理都不講了。
“哎,馬叔,我真走了,趕去和他們商量下。”公羊晨說完急忙向領用甲冑的地方跑。
現在沒有薛平的薛平部,算上主將人數是599,要是碰上個有強迫症的主將非要隨便哪裡搶過一個湊滿六百。
薛平無所謂,還覺得這個數字很吉利。
九和酒諧音,五九九就是吾酒酒,軍隊中什麼時候喝酒?大勝之後!
這個解釋一下得到了上下所有人的贊同,公子哥鬧起事來那是一個賽過一個壞,可要是說好兆頭,吉祥話,那是聽到了就要喊聲:賞!
這個字當然不敢對薛平說,不妨礙他們趾高氣揚自誇自擂,只要薛平不在,誰都覺得自己可以是老二。
公羊晨趕到地方,見眾人興高采烈試著甲冑,如同試穿新衣服。
他沒有直接說,邊上還有士兵,萬一被誰傳去了跟不好。
出了營寨,走上一小段路,公羊晨就把幾個人集合在了一起。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也就是馬叔是我老頭子的故交這才都說了,不然還矇在鼓裡。”公羊晨把馬凱風說的和劉澤潭的交易內容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竟然是他的哥哥,臥槽,我們這麼無緣無故留下不會也是那小子做的手腳吧?”鄭威最先反應過來,驚撥出聲。
眾人相視一眼後越想越越有道理,都皺眉沉思有何應對方法。
“這怎麼算也算不到我們頭上吧,怎麼不去找那些人的麻煩,反而找同樣的受害者的!”霍同軒緩了一拍才明白事情的原委,覺得很不可思議。
劉澤潭自視甚高不和他們玩一起,後來更是早早入伍,常興侯二小子劉澤陽比他們小上幾歲,倒是還能一起玩玩。
雖然有點自傲,可哪個公子哥不自傲,這也算不得多大的事。
“劉澤陽還好吧,一起玩過,沒這麼容易遷怒人。”他還是不怎麼信劉澤潭的做法,不是不信這件事,而是不敢相信一個侯爵府嫡子竟然這麼小心眼。
“哎,又不是第一年,去年我輸了說什麼了嗎!小陽子明裡暗裡說了幾次,我最多氣不過就對罵一句,背後陰人這成什麼了?”公羊晨連連搖頭。
“我們是將門之後啊,怎麼搞得像是朝廷裡的文弱書生!”他很氣憤,卻感覺自己無能為力,這就更生氣了。
“兩位,那接下來怎麼辦?他要是繼續使壞,我們怎麼辦?”鄭威擔憂看向兩個公子哥。
兩人都覺得棘手,要是真刀真槍上來,幹一架,輸了就輸了,可是現在那人擺明了想用陰招,又不能幹掉他的,難不成要生生受著?
“要是就故意指派一些困難的任務,倒還好,就怕使陰招讓我們送死,現在可是大戰前。”郭才憂心忡忡邊說邊扯頭髮。
“要我說也沒什麼。”鄭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