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被丟到了車上。
因為剛剛炮哥早將所有門口排隊的人趕走,陳爭在裡面算命的時候,門口也有人把守,周邊眾人沒人敢得罪黑社會。也沒人上前。
大街上雖然人來人往,可也沒注意到這個麻袋中有什麼蹊蹺。
更因為車子停的位置距離算命館門口很近,更沒人留意到被抬出來的麻袋微微蠕動,還會有“嗚嗚嗚嗚”輕微的聲音。【文學。。'
眾人上車,一路開走。
先過跨海大橋,一路往郊外走。一個小時之後,車子已經開出市區,來到了艾麗事先早在一座山上租好的那處院子中。
這裡山上山下都沒有人家。只有半山腰處有這麼一棟老舊房子,房子外面有一個院落,四周都是鐵圍欄圍起。
鎖大門的鐵鏈子,足有小臂粗細。
陳爭忍不住心說,這還真是個毀屍滅跡的好地點,艾麗不愧是幹黑社會的,雖然到香崗來人生地不熟,竟然也能找到這樣絕佳的地方。
眾人又將麻袋拖到屋中,“咣噹”。扔在了地板上。
開啟麻袋口,將算命館老闆拖了出來,“刷!”先將堵在算命館老闆嘴上的膠帶撕開。
“嗚~~~~~~”算命館老闆面板被膠帶扯得生疼,可奈何嘴巴里還塞著抹布,叫不出聲音來。…;
陳爭又將抹布抽出來,算命館老闆這才連連叫道:“老大饒命!老大饒命!不知道鄙人哪裡得罪了老大?老大你們是混哪裡的?”
“哪裡得罪了我?你們組織派人殺我,算不算得罪我?”
“什麼組織?我不知道啊!”算命館老闆嘴硬說道。
不過他心中卻在暗暗奇怪,莫非這個人說的,就是我所在的組織?
但是我所在的組織十分隱秘,更何況這一次我沒有參與行動啊。怎麼會有人找到我身上來了?
“那我再問你,你懂不懂醫術?”陳爭又問。
“我哪裡懂醫術啊,我只是個看相算命的,別的什麼也不懂啊,老大你是不是抓錯人了?”
“那有沒有一個騎著摩托車的人,肩膀骨折,前去找你的?”陳爭又問。
算命館老闆現在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同時心說離門的那群人真是害人不淺啊,怎麼到自己這裡來,偏偏留下了尾巴?現在還得自己受苦了。
不過算命館老闆是認定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說的,否則自己之前參與過那麼多行騙的事情被曝光出來,自己不死也要扒層皮。
“沒有啊,我一天只給人算命看相,哪有什麼騎著摩托車,肩膀骨折的人啊。”
“這麼看來,你是不肯說了?那你就是在挑戰我的底線。”陳爭笑了笑:“不瞞你說,今天那幾個殺手去殺的人就是我,不過他們沒成功,幾個被我打死了,其中一個跑了。我知道跑了的那個人去找了你,我這次抓你來的用意,是要找到你們的頭目來報復。不過既然你不說,那你就代替你們組織的頭目,被我拿來洩憤吧。”
算命館老闆這才明白眼前這個人的來歷,同時也心中奇怪,好幾個人拿著槍,竟然沒能殺得死他,還把好幾個人打死了。
雖然他不知道具體過程,但跑回來的那個殺手肩膀粉碎性骨折他是知道的。
還在他心中遲疑,想怎麼騙騙陳爭的時候,陳爭已經又吩咐炮哥說:“把他身上的膠帶撕下來,然後纏著那邊的椅子上去。”
“好嘞。”
炮哥答應一聲,指揮著另外兩個人,撕開了算命館老闆膝蓋處和脖子上以及雙腳上的膠帶,讓他恢復了活動能力。
隨後炮哥又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直接將他拖到了椅子上。
另外兩人按住纏好,讓他在椅子上一動也不能動。
而且不用陳爭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