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國家蓋章公證的,我認識的圈內,還沒有人能比得上他有權威。不過話說回來,悶油瓶是什麼人,張族長遍探天下古墓,跟地底下東西有關的事,誰又能專業過他。
我又看了看悶油瓶,後者淡淡一瞥,好像在說你愛信不信,我信我信。
我立馬虛心求教,問道:“這怎麼說?我看這符號也挺奇怪的。”
悶油瓶道:“這裡的文字是契丹文字,但是符號不是。”
他這麼一說,我忽然明白了,我那朋友沒說錯,悶油瓶也沒說錯,這墓門之上本來就有兩種東西,一種是文字,而且是契丹文字,另一種是某種符號,卻不是文字的一部分。我接著讀郵件,果然朋友也提出了疑惑,這些符號夾雜在文字中間,不知是何用意,而且他也不知道這些符號是什麼意思。
我便問悶油瓶:“小哥你認得這些符號?是什麼。”
我以為悶油瓶會給我科普一下,但悶油瓶卻說他也不認得。兩個專家都認不出,我也只能作罷。
事實上我連那墓門上的文字和符號都區分不大清,墓門被破壞得又嚴重,別說解讀出文字部分的內容,現在我們能百分之八十確定老宅下的古墓和契丹民族或者說遼政權有關,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倆又把郵件從頭到尾仔細讀了一遍,沒什麼遺漏資訊之後,我收起手機,拿起筷子,準備繼續關愛悶油瓶吃飯。
可我還沒來得及再夾菜,眼前突然一片黑影遮了過來。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大剌剌地就坐到了我跟悶油瓶的對面。
這個點餐館已經要關門了,滿屋子的空座,這人非得過來擠我們這桌,必定是別有用意。
我抬眼打量了他一番,就道:“哥們,我倆這吃得差不多了,你看你來拼桌,還要不要再整倆菜?”
那人也不客氣,沖服務員叫了聲“大妹子,再給哥哥上倆熱乎菜”,說完又衝我和悶油瓶一咧嘴,一臉古怪的笑模樣,說:“他孃的爺才從北京到這小破地方,餓掉二兩肉。”說著下巴點了點我剛拿起筷子的手,“你倆倒好,這是剛你一口我一口喂著吃完?”
媽的這死胖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第15章 意料之外
幾個月沒見,胖子已經養回來了。他跟我從長白山下來的時候,的確折騰得瘦了兩斤,我定睛再一看,好像不僅把兩斤養了回來,估計至少又添了五斤,滿面紅光,精神得很。
早上接小花電話的時候我就有點預感這聯絡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不過還真沒想到是胖子,他竟然也願意幹跑腿的活。轉念一想,跑腿個屁,丫肯定是不知怎麼從小花那知道了我和悶油瓶要下鬥,就忙不迭地殺過來了。
我故意調侃道:“哎呦,原來這趟鏢是胖爺保的,那我就放心了,我開的單子裡的東西肯定是一件不少了?”
胖子橫了我一眼,接過服務員送來的新碗筷和酒,先倒了小半杯二鍋頭,看了看悶油瓶,道:“絕對不少,還多胖爺我的一份。”說著拿筷子敲了敲我的杯子,“我是聽阿花說的,我說你丫也不地道啊,有鬥有肉不知道提前向組織報告,就打算自個去挖?”
本來這鬥就不再預料之中,決定去倒一回的時候也沒想搞得大張旗鼓,我和悶油瓶兩個人估計也夠了。而且胖子下山的時候也受了點傷,我是不忍心折騰他,哪想這人是一刻也閒不住。不過看胖子的狀態就是好著呢,來都來了,那肯定是我們仨再一塊幹一票。
我笑了一聲道:“小鬥一個,請你不是大材小用嗎。”
胖子這回白了我一眼,看向悶油瓶道:“小哥你發現沒,天真現在這嘴皮子比以前貧多了,你得好好管治管治他。”說完又看我,“他孃的小哥都被你給拴來了,你這就不是大材小用?”
還說我貧,還不是跟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