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做再多解釋,也只會被人說成狡辯。”
“來人!”蕭宸軒冷笑,女人一旦玩起心機,的確叫人防不勝防。
“王爺,有何吩咐?”一名侍衛站到蕭宸軒身前,跪下道。
“拿鞭子過來!”蕭宸軒的眼神,漸漸聚斂為一股陰森,森冷的氣息,從嘴角劃開。
“你不可以……”輕雲染怔住,他想鞭打她!
“王爺!”侍衛恭敬地遞上帶著倒刺的長鞭,憐憫的看了輕雲染一眼,地牢裡,各種各樣的刑具齊備。
“不……”輕雲染害怕的後退幾步,眼中泛起一絲恨意,“你這是亂用私刑,你只是一心想折磨我,我不服?!”
“按住她!”蕭宸軒冷呵,幾名侍衛上前,將她強按在地上。
“不是我下的毒,不是我,不是我……”輕雲染尖叫,她好恨,恨這個是非不分,以折磨她為樂的惡魔。
蕭宸軒神色一凜,長臂一揮,狠狠的一鞭,重重的落在她的背上,凌厲地劃破她身上單薄的衣物,劃開一道幾乎貫穿背脊的鞭痕。
“啊!”輕雲染髮出一聲淒厲地慘叫,背部火辣辣的感覺傳遍全身,劇痛頓時直達四肢百骸,噬骨的痛楚,令她幾近暈厥,她死死咬住唇,含淚吞下所有的痛楚,她不會向他求饒,不會!二哥,救救我……
蕭宸軒看著她倔強的表情,眼中滿是恨意,帶有怒氣的第二鞭緊隨而下,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凌厲的鞭響在寂靜的地牢裡炸開。
突然,侍衛大叫道:“王爺,王妃已經昏過去了。”
聞言,蕭宸軒陰鬱著臉,收起手中的長鞭,瞪著地上的身影一眼,雪白的肌膚上,烙印般的血痕清晰可見。
剛才,一瞬間,他居然動了側隱之心?
他瘋了不成,這種虛偽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同情,壓下浮亂的情緒,冷漠的命令道:“扔進去。”
*
王府,書房。
蕭宸軒身穿一件湖藍色綿袍,佇立在窗戶前,負手而立。
這時,暗衛斬庭一襲黑衣,單膝跪在蕭宸軒面前,低首恭敬道:“王爺,剛才探子送來一封密函!”
蕭宸軒驀然轉頭,直視了他一眼,未作聲,兀自走到紫檀木書桌前坐下,淡淡道:“呈上來。”
斬庭起身,拿起藏在懷中的密信,遞給蕭宸軒。
蕭宸軒見信封上的筆跡,心微微一顫,急急拆開,拿出信箋,一目十行的閱畢,眉頭頓時打了一個死結,五指攥緊,骨節泛白,從始至終,他的臉色陰鬱森冷,將信箋放入信封中,拿出火摺子點燃,密函很快燃燒至灰燼。
密信上最後一句話,讓蕭宸軒的心緒,變得十分紊亂。
這時,門外響起丫鬟總管林嬤嬤的聲音,“王爺,老奴有事稟報。”
蕭宸軒思索片刻,站起身,對斬庭揮揮手,低聲道:“你先退下!”斬庭領命,低著頭,恭敬的退出了房間。
“進來吧!”蕭宸軒閃過一絲惱意,寒聲道。
“老奴參見王爺!”林嬤嬤恭敬的跪在地上,臉上佈滿不安。
“什麼事?”蕭宸軒抬眸,冰冷的視線淡掃,讓吳叔不禁打了個冷戰。
“王爺,華芳院的紫雪姑娘……有身孕了!老奴已找過大夫證實,千真萬確。”林嬤嬤低頭戰戰兢兢道,不敢去看蕭宸軒盛怒的眼睛。
按理說,這件事,不可能發生,王爺每次招侍妾侍寢,事後都會吩咐貼身丫鬟,端一碗避孕的湯藥,看著給她們喝下,無一例外,如果出現意外,只能說,那位紫雪姑娘與其他男人有染。
“林嬤嬤,你歲數大了,連腦子也糊塗了,這種事,還需向本王稟報嗎?”蕭宸軒黑眸微眯,冷洌的光芒,在眼中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