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第二天,他米粒未進,餓了,便吞下天降的雨水,終日坐在那塊岩石上,吹著簫,一動不動。
第三天,扔是不吃不喝,目光空洞和望著上崖的路。
第四天,他仍未進食,直至氣力全無,吹到昏厥,被大雨淋醒。
已經是第五天了,整整五天五夜,悽婉的簫聲哀怨悠長,那淒涼悲惋的曲聲,聞者傷心,聽者落淚,清醒的時候,他從未停止吹奏。
陰雲連綿天際,細雨紛紛,好似那流淚滴血的心,正在訴說的衷腸。
他的手指,因不停的排按簫孔,已經磨得腫大滲血,嘴唇早已乾裂爆出血口,翠綠的玉簫上斑斑血跡,他從沒有想過停下來。
這五天五夜裡,一直都在不停的吹奏,風停了,雨停了,可是簫聲沒有停過,淚水也沒有停過!
因為身受重傷和接連著五日的煎熬,身體已經極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