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南宮月離看出了南宮襲襄的意圖,聲音舒緩如雲的道,表情卻是一點兒也不擔心南宮襲襄會拒絕的樣子。
南宮襲襄聽得眸色微動,然後一斂顏色妖冶的眉目,修手接過信箋,順手開啟。
當看見上面的字時,南宮襲襄眸色微變,握著信紙的力道都不禁緊了幾分。然後稍稍冷靜了一下,才抬眸望向南宮月離:
“這麼機密的重要任務,看來真是非徒兒不可了!”這意思是答應接了。
南宮月離聞言眸光閃了閃,知道南宮襲襄是不會告訴容輕羽這信箋的內容了,點了點頭,轉向南宮襲襄身後安靜站著的容輕羽道:“丫頭,有些話我想單獨與你談談!”
容輕羽聽了,便拾步跨過門檻。
“羽兒!”南宮襲襄卻在後面喚了她一聲,容輕羽聞言側身去看他。
“南疆之行刻不容緩,我先回去準備一下,可能會進宮一趟!”南宮襲襄開口。
“好,今晚我可能不回王府了!”容輕羽道,考慮到如今顧清寧的病情還有身體受創的南宮靈悅,她放心不下。而對於南宮襲襄接了什麼任務,會不會繼續與她一起去南疆的問題,卻是未問。
“嗯,那我晚些再過來!”南宮襲襄柔聲應道,嬌妻不回家,他自然也是娶妻隨婦。
兩人之間雖然沒有什麼甜言蜜語,不過那語態間無形中纏綿的絲線,是一旁的活人都無法忽視的。
南宮月離只是看了兩人一眼,眸色不知喜怒,然後便轉身率先往遠處的庭院走去。
容輕羽跟著轉過身,卻在轉身之際,感覺熟悉的氣息傾來。驚詫間,南宮襲襄已經快速的在她唇上輕啄一口,轉而含笑離開。
“閒時給自己配點消腫的藥吧!”離開時,他壓低了聲音說。
容輕羽聽得是面紅耳赤,而罪魁禍首已經快步走遠。
容輕羽只得努力讓自己眼觀鼻鼻觀心,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向南宮月離的方向。不知南宮襲襄走遠後,在迴廊轉角處忍不住幾番回頭看她,眼底漾著的是任何風都吹散不了深濃情絲。
鎮國公府——
這邊司空寅月聽下面人說賢王到訪時,並不意外。
這時司空寅月還在自己的專用藥爐,南宮襲襄是直接進來的。
“咦,二師兄,今日怎麼有空過來找小師妹?”當看見進門的南宮襲襄時,司空寅月卻是一臉的驚喜。
在看見南宮襲襄進門的第一眼,忍不住心神一晃。
今日的南宮襲襄一襲淡青色的錦袍,碧玉簪束髮,整個人看起來如竹素雅挺拔,期間獨特的風韻又是難以用言語形容的魅惑。真的讓人難以想象,他前幾天還是一臉殘花色的病弱樣。
聽見司空寅月叫自己,南宮襲襄妖冶的美眸跟著抬起,司空寅月對上南宮襲襄波光清澈如琉璃璀璨的瞳孔,瞬間,只覺周遭的世界都是一片暖意盎然。即使南宮襲襄看她的眼神是無波的,可是他由內而外的風華卻是難以忽視的奪目存在。
兩廂落了座,南宮襲襄才笑意不明的開口:“這次過來找小師妹,實是有件事想請小師妹幫忙!”
“哦?二師兄有什麼事能夠用到小師妹的儘管派個人來說聲便是,小師妹定當全力以赴。何須親自跑來?你的身體現在還好嗎?”語氣間卻是無偽的關切。
“有你二師嫂在,就是所有的東西都帶了毒,師兄也是高枕無憂的,小師妹大可放心!”南宮襲襄應道,提及嬌妻,神色間是毫不掩飾的甜蜜。看得司空寅月眸光微微一閃,然後又聽南宮襲襄道:“事情是這樣的,你二師嫂有要事要去一趟南疆。此行路途遙遠,兇險難測,為兄不放心她一個去,而她眼睛又不方便,所以想請小師妹隨行。”
“南疆?二師嫂去南疆做什麼?”司空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