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到李昭揚面前,微微躬身,齊聲恭敬道:“總裁!”
他應該知道她為什麼不當眾叫出他的名字吧?她是為大局著想,希望他能明白她此刻的用心。
他把手中的秋菊放到墓碑邊,鞠了三躬,然後手撫上那墓碑上的舊照片,眼睛漸漸熱了起來,“爸,我來看你了!”
他抱著罈子,一步一步的往臺階下走,行屍走肉般,靈魂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正想撥打110,李昭傑的頭從門口探出來,“怎麼,想逃?”
他的這句話,沒來由的讓李昭傑驚了驚,隨之心惶恐了起來,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安叔和King是李昭揚的助理,怎麼聽滕辛傑的命令了?莫非他……
他真的奔了,往那十字路口奔出去,可就要奔出路面時,被人強行拉了回來。
他離開後,李昭揚和滕辛傑相視一眼,彼此差點都笑爆肚子,可就在這時,新聞頻道的一則影片新聞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但是,在離開夏日公寓的時候,李威與夏大姐的一個擦肩而過,讓李威如被點穴,站在原地,不敢回頭。
但此刻,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像李昭揚一樣鎮靜自如,縱使有再多的情緒要爆發,也藏在了眼底,眼神卻帶點囂張看著李昭傑,“這是我弟開的店,我來這應該不礙你的事吧?還有,別在我面前拿商事跟我說,你鬥不過我們別說我們出狠招,是你自己無濟於事罷了。”
但,她不恨他,這對兄弟之所以變成這樣,她也有一點錯,只是這點錯不知道會不會影響這對兄弟一輩子。
兒子女兒已經認不出李昭揚,對於作為父親的李威,也同樣認不出李來昭揚,四年不見了,他怎麼認得出此刻向他們一家人走過來的俊美男子是一手接掌他家業的李昭揚、他的第二個兒子。
全場震驚。
剩下的一群人,也不知道李昭揚今日的行為,尤其是他的母親。
醫生又回答:“別小看這種銀行卡,警方方才已經提供了卡中的金錢數額,達到了四千萬,我想,二號女死者就是為了能拿到這筆錢才搶一號女死者的身份證。”
醫生帶著塑膠手套,手中拿著一套衣服,還有一張銀行卡以及一張身份證,在鏡頭前特寫了。
醫生說完後,記者拿過醫生手中的東西,對電視機前的觀眾說:“這是一號死者的東西,尚無二號女死者的資料,若是看到本臺新聞,證明死者是自己家人的親屬,請到醫院和公安局來辦理手續。一號女死者的身份證名叫滕寶寶,女,出生日期……”
醫生這時對準鏡頭回答記者的話,“兩位死者的死亡時間據我推斷,應該是前天十二點三十分左右,兩位死者都是女性。有一位死者是被人勒死的,給死者驗屍的時候,喉嚨處有明顯的勒痕,雖然屍體拋下海,肉都被海中的生物啃咬不剩,但還是能驗出死者的死因是被人給勒死的。至於另一位死者,她不是被勒死的,而是溺水身亡。現在看看我手中的東西就明白什麼原因了,二號女死者是為了奪到一號女死者的銀行卡和身份證才把一號女死者給勒死,想不到竟然不小心,在把身體拋入海里時,自己不小心跌進了海里,送了性命。”
醫院和公安局不遠,滕辛傑走出醫院後,很快就看到了失魂落魄的李昭揚,幸虧趕得及時,不然他明天又得去醫院端李昭揚的骨灰了。
另一護士解釋道:“那是因為你沒仔細看,難怪當時霍醫生說什麼打胎,不然影響病人的生命,我以為真的把孩子打掉了!”
後座的李昭傑不但不害怕,反而驚讚李昭揚的開車技術,“你不賴嘛,居然能把車開到這種程度!”
向晴妮臨走前,在公寓裡跪在了李昭揚面前,請求原諒:“對不起,我因為太愛昭傑了,不想他的東西失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