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臉馬上冷下來,“怎麼是你們?”
昭慈媽氣洶洶道:“今天,我們是來跟你們開會的,把兩家的事情解決了,以後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互不相關,也別再為難我丈夫!”
是啊,早該解決的。
滕寶寶沒好臉色讓開道,“那請進吧!”
一會,兩家的人各坐在了沙發一邊,滕寶寶很不情願的為那幾人上茶。
李昭慈和李昭傑一直注視著滕辛傑他們三兄妹看,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他們三個竟然是他們同父異母的兄妹,怎叫人接受得了。
昭慈媽喝了口茶,然後直說:“說吧,該怎麼解決?”
“我覺得還是等那個混蛋醒了再說吧!”陳凱揚的想法,“這討論下去,於事無補!”
安美晨認真地望了夏雲一眼,夏雲眼中的痛,不亞於她,這一刻,她才發現李威害的不只有她,還有夏雲本人。
也許,錯都不在他們,而是——李威。
“還是等他醒來再說吧!”安美晨也如同陳凱揚的想法。
“能告訴我,你們和他是怎麼認識的嗎?”夏雲藏在心裡很久的話,終於有機會說了出來。
昭慈媽不耐煩道:“反正比你強就行!”
“是麼。”夏雲苦笑一記,一一看了李昭安他們三兄妹倆,再看看自己的三個子女,忽然間,五味陳釀。今日這種局面,該怎麼收場啊?
昭慈媽又忍不住要說:“怎麼看我們昭安都比你大兒子大,說什麼你也是我丈夫在外面養的小三!”
“你說什麼?”滕寶寶打算教訓昭慈媽,卻被母親給拉住。
母親的軟弱,讓陳凱揚來氣,“媽,她們無理取鬧,您還忍下去做什麼?”
夏雲淡淡出聲:“等醫院那個醒來再開會吧,到時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解決了!”
就這樣,商議無果,李家的人離開了公寓。
臨行前,李昭慈拉滕寶寶到門口,輕聲問:“寶寶,昭揚呢?”
“去做治療了!”滕寶寶說,沒有為難這個“姐姐”。
“哦。”李昭慈應了聲,還有個問題要問的,可沒發問出口,只好離開了。她想問滕寶寶,有關她的大哥滕辛傑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兩家人都有去醫院看望李威,就是為了知道他到底醒了沒有,然後把兩家的事情給解決了。
一週過去了,李威又是輸液又是診斷的,在一週後,終於醒了過來,可他的態度卻把自己的女兒李昭慈給氣出了病房。
醫生說病人不能受刺激,李家的這群人為有多問李威什麼,都沒有到病房裡打擾。
又過了一天,李威一個人出院,然後一個沒有目的地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如行屍走肉般。
這時候的他,眼裡只有兩個女人的身影,一個是夏雲,另一個則是被他掐死的李倩凝。
十字路口處,人來人往,車來車往,李威什麼也擦覺不到,就這樣盲目地把腳踏入了車道,車道兩邊的車呼之而來——
李威在車鳴聲的刺激下,終於清醒了過來自己正在幹什麼。可是,看著兩輛車的到來,他沒有了生存下去的念頭,只想……死。
死了,一了百了,他也不會再因為欠那些妻子和兒女的債感到生不如死了。
嗯,就這樣走了吧,別再去亂想了,沒用了!
李威輕輕地閉上眼睛,等兩輛車撞上來。
可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隻手突然把他的腰給攬住,再使勁地把他給拖回了馬路旁。
當對方也跌躺在了地上時,驚魂未定的李威,終於看清楚了是誰,馬上老淚縱橫了起來,心裡五味陳釀,百感交集。
又是相同路的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