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塵和靈兒從額爾敦的住處慢慢走出來,那腳步沉得就跟灌了鉛似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自己糾結的心上。
在部落待的這些日子,他們瞧見了這兒的人有多善良、多勇敢。那些質樸又溫暖的笑臉,還有危險來了也絕不往後躲的身影,就像用火烙在他倆記憶裡了,咋都抹不掉。
可那怪物帶來的威脅也一直像團散不開的烏雲,罩著整個部落,讓他倆心裡沉甸甸的,滿是擔憂。
靈兒心裡頭就跟被兩股大力扯著似的,糾結得不行。
她一閉眼,部落裡那些好人,特別是那些天真的孩子就出現在眼前。
一想到怪物要是來襲擊,孩子們嚇得哇哇大哭、無助的模樣,她心裡那股想保護他們的勁兒就 “噌” 地冒起來了,
心裡有個聲音喊著:“必須得幫他們呀,人這麼好,孩子又那麼無辜,咋能眼睜睜看著被怪物欺負呢?”
但她又擔心張逸塵,知道要是決定幫忙,那他倆可就往危險裡紮了,另一個聲音也在腦袋裡響:“這可得給逸塵哥哥招來危險啊,萬一出啥事可咋整?可不能衝動啊。”
她又想幫部落,又怕張逸塵出事,別提多矛盾了,瞅著張逸塵,欲言又止地說:“逸塵哥哥,我挺想幫他們的,可我又怕……” 那眼神跟深不見底的水潭似的,裝滿了複雜的感情。
張逸塵挺懂靈兒的心思,自己也正為難呢。
他眼睛掃著部落的各個地兒,看著那些忙活著的人,心裡挺感慨。
看著人家為了過日子那麼拼命,在難處裡還那麼有勇氣,他打心眼裡佩服。
他也想幫這些好人,可理智告訴他,不能隨便就應下這事兒,畢竟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兒,對那些怪物還知道得太少了。
皺著眉頭說:“靈兒,我明白你咋想的,可咱不能輕易定啊,這可關乎咱的安危呢。”
他倆在部落裡慢慢走著,每一步都像踩在糾結上。
周圍的東西好像一下子變得特清楚,那些忙的人、破破的房子,還有滿是生活味兒的場景,跟放電影似的在眼前過。
孩子們還在那開開心心地玩呢,好像不知道有危險要來,那笑聲跟銀鈴似的,在空氣裡響著,可聽在他倆耳朵裡,卻跟針扎似的難受。
阿娜爾瞧見他倆,蹦蹦跳跳地跑過來問:“哥哥姐姐,你們想啥呢?” 眼睛亮晶晶的,透著好奇。
靈兒勉強擠出個笑,可那笑裡藏著的全是擔心,說:“沒啥,阿娜爾,你玩去吧。”
看著阿娜爾那純真的樣兒,靈兒心裡更不是滋味了,好像瞧見要是不幫部落,這孩子在怪物襲擊裡受傷的慘樣,那得多殘忍啊,心裡滿是無奈和心疼。
阿娜爾歪著腦袋說:“你們好像不開心呀,是不是有煩心事啦?”
靈兒摸摸她的頭說:“阿娜爾真聰明,我們確實有點煩心事呢。”
阿娜爾眨著大眼睛,挺期待地問:“啥事兒呀?跟我說說唄,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
靈兒笑了笑,有點苦澀地說:“阿娜爾,這事兒挺複雜的,你還小,不懂呢。”
阿娜爾挺失望,說:“好吧,那我去玩了,哥哥姐姐別不開心哦。” 說完又蹦蹦跳跳走了。
靈兒看著她的背影,心裡那不忍的勁兒更厲害了,感覺那小小的身子好像代表了所有孩子,他們的命現在就攥在自己和張逸塵手裡呢,
聲音有點顫地對張逸塵說:“逸塵哥哥,這些孩子太可憐了,要是咱不幫忙,他們怕是得遭殃啊。”
張逸塵嘆了口氣說:“我知道,靈兒,可咱也不能瞎幹呀,對那些怪物還沒摸透呢,都不知道能幫上多少忙。”
這時候,寶音走過來了,腳步穩穩當當的,看著就帶著股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