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毋需他抱來抱去，雖然她喜歡那種感覺，但也不能老膩著郝瑟。

&ldo;憋出毛病我可不管。來，慢慢的。&rdo;他扶著她慢慢躺下。

&ldo;謝謝！&rdo;

郝瑟笑而不語，逕自躺回地板，&ldo;沒問題問的話，我可是要睡了。&rdo;

哪會沒問題，她都還沒開口發問呢。唐珂一急，忙說：&ldo;有，有問題。二樓不是很髒嗎？那為什麼你們的臥房會如此乾淨？&rdo;

她很好奇，明明二樓髒兮兮的，但那間臥房卻是窗明幾淨，尤其是照片，張張被擦拭得亮晶晶。

&ldo;我時常上去，每次都會順手整理一番。&rdo;

&ldo;然後坐上一陣子，望著照片回憶往日的快樂時光。&rdo;聽著聽著，她竟不知不覺地脫口而出，驚覺自己的唐突，她慌張的以手掩嘴道：&ldo;呃，對不起！&rdo;

&ldo;不，你沒說錯，事實就是這樣。我總在夜裡大家都睡著了才上去，且會儘量避免製造出噪音。至於臥房以外的地方，我沒多餘的心思整理，日子久了，便覆上一層灰塵。&rdo;

暗暗的燈光，看不出郝瑟此時的表情，但由他哀傷的語氣，不難聽出他正傷心愁悵著。

&ldo;那你今天怎會弄得乒桌球乓響？&rdo;不只如此，也連累得她摔得慘兮兮。

&ldo;我沒想到你會這麼早回來，屋裡沒人，當然不用刻意壓低聲音了。你進門的時候，應該大聲報告&l;我回來了&r;，搞不好嚇跑了小偷，也通知了我，便不會受到驚嚇了。&rdo;他幸災樂禍的說。

&ldo;大聲報告？你怎麼不在樓上出聲喊：&l;二樓有人&r;，要不貼張紙條寫明&l;郝瑟在家，若有乒桌球乓聲請勿見怪&r;。&rdo;

&ldo;好主意，不過你聽過有人在自己家中，還得留書的嗎？還有你剛剛郝瑟喊得很順嘛！&rdo;

什麼跟什麼，現在又不是在討論名字，真是莫名其妙！

&ldo;用寫的不會產生錯覺啊！對了，二樓一直都是空著的嗎？我是說自從……她去世之後。&rdo;

&ldo;對。&rdo;郝瑟不願多說，簡潔的回答。&ldo;你問題這麼多，想問到天亮啊！&rdo;

&ldo;我睡不著嘛！睡神都不來拜訪我。&rdo;

&ldo;夜還很長，你閉上眼睛，試著睡一會兒也好，我幫你數羊。&rdo;

&ldo;可不可以數烏龜？還要拉長聲調慢慢的數，就好像烏龜爬行的速度那樣，慢……慢……的。&rdo;

&ldo;好，只要你肯睡怎樣都好，一切隨你。快，閉上眼睛。&rdo;

唐珂依言合上雙眼，&ldo;閉上了。&rdo;

&ldo;一隻烏龜、兩隻烏龜。&rdo;

&ldo;太快了，烏龜動作很慢的。你要這樣，一……只……烏……龜……兩……只……烏……龜。&rdo;唐珂打著今晚第一個呵欠，&ldo;慢慢地數，愈慢愈容易讓人睡著，書上寫的。&rdo;說完，她又打了一個呵欠。

&ldo;好，慢慢的，一……只……&rdo;他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