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來說連一根頭髮絲都算不上,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江念站直身子,右手抬起,輕輕地往靳修竹的胸膛點上,壓低聲音繼續道,“像靳先生這樣的天菜,身材樣貌都無話可說,家世也好得令人髮指,但這只是外在。可這樣的人生,卻要不了多久就會消失,由別人繼承,你當真不會覺得心有不甘?更別說,靳先生現在應該在我之前的提點後察覺到了,自己不對勁?”
這一次,江唸的話就含蓄得多了,至少不像上次在靳修竹面前直白地說他出現的問題。
靳修竹冷哼,“我說過,我沒有問題,倒是江小姐你,不妨去掛個腦科。”
本來對江念有些改觀的靳修竹因為剛剛的話,又一次對江念不滿。
因為,上次江唸對她說的話,涉及到了他身為男人的尊嚴!
當時她非常清晰地對他說,他、不、行!
每次只要一想到這裡,靳修竹對江念就不會有什麼好臉色,他的心裡有根刺。
至少在靳修竹的認知中,從沒有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任何一個男人,當一個陌生人對你說不行的話,都會難以接受,更別說對方還是個女孩子。
不錯,在帝景豪苑江念與靳修竹說話的時候,江念就是小聲地說他靳修竹不行,還說他已經不行了半年。
然而在靳修竹看來,哪怕是這半年來靳修竹的確是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但這不代表他不行。
靳修竹清心寡慾地過了這麼多年,他根本不認為自己這是出了什麼毛病,而是覺得他這半年因為工作勞累,所以才會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江念當然看出了靳修竹的想法,明白他這樣的天之驕子當然不會覺得自己男人的尊嚴有問題。
“靳先生,不要諱疾忌醫,不然越拖越嚴重。”江念緩緩退回去。
一旁被禁錮的男鬼簡直無了個大語,他感覺自己很多餘,總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奇怪。
一個看不到他就不說了,另一個看得到他,卻不理他。
靳修竹自覺與江念沒什麼好聊的,再說下去早晚被氣死。
“話不投機,告辭。”
可是靳修竹自己卻沒想過,他往日那麼吝嗇說話的人,在江念面前說了不少話。
江念神色不變,沒有因為靳修竹的話失落。
眼見靳修竹已經轉過身,走出了兩步,江念這才開口說了一句。
“靳修竹,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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