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準備好了,那我就說了。”嶽小雅看著兩雙眼睛直愣愣地盯著自己,臉上的笑容很是愉悅,“我本來就應該這麼穿的。”對面兩人都是聰明,點到為止就可以了。
眼巴巴瞅著嶽小雅的兩人再一次被雷劈了,傻愣愣了好久,才反映過,李東冉剛才好不容易擠出來的陰險笑容再一次破碎,默契地和鄧家軒再次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裡都看出了震驚,再次回頭,,兩人的眼神都變成了小心翼翼的求證,一定是他們被曬了太久,聽錯了,一定不會是他們想的那樣的。
“老大,你剛剛所說的本來就應該那麼穿?”李東冉後面的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咬字清楚地吐出來的。
鄧家軒接上他的話,“不會是我們想的那樣吧?”
“要不然,你們覺得嶽木蘭這個名字怎麼樣?”嶽小雅依舊笑著說道,心裡微微皺眉,雖說早就知道他們會震驚,可這兩娃好像有被嚇傻的趨勢,用得著如此嗎?她就算是女人天有塌不下來,女人又不是怪物。
木蘭,能夠參加科舉的,自然是熟讀史書的,之前從來沒有想過老大的名字有問題,現在這麼被刻意提起,才發現問題大發了,可他們依舊心存這那麼一絲絲的僥倖,“所以,其實嶽木蘭就是嶽小雅是嗎?”鄧家軒盯著一張見了鬼的臉,驚駭地看著嶽小雅,希望她能夠搖頭。
可惜,嶽小雅點頭,“正是。”
隨著這兩個字的落下,李東冉和鄧家軒這兩個難兄難弟最後一根弦被崩斷,兩雙大大的眼睛開始變蚊香,隨後,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好在薛吉和薛祥兩人有心裡準備,一人接住一個。
這一下,輪到嶽小雅乍舌了,愣愣地看著懷裡暈倒過去的兩人,在側頭看著薛長銘,撇嘴,“用這麼誇張難以接受嗎?”
薛長銘本想點頭,想當初,他僅僅是聽見小雅對他說著自己的想法時,他被驚嚇得好幾天都沒睡覺,到最後若不是小雅以實際行動證明,他都是不會相信的。
在涼亭裡的男人都是能夠理解這兩可憐娃的震驚,只是看著嶽小雅一臉無辜外加有些委屈的表情,他只得違心地說道:“不,是他們太脆弱了,這都受不了。”
“老爺,夫人,”薛吉詢問地看著兩人,在心裡默默地鄙視薛長銘,他家少爺,曾經多麼坦蕩的一個人,如今這麼違心的話都能說得出口了。
嶽小雅揮手,“先帶他們兩人下去休息吧,放一個房間,醒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在一起討論,總是會快一點消化這個訊息的,對了,也讓大夫看看,到底是被嚇的,還是中暑了。”說完,薛吉和薛祥帶著兩人下去。
嶽小雅兩手肘撐在桌面上,支起下巴,有些困擾地看著薛長銘,“看著他們兩個這樣,我擔心,我就算沒有犯欺君之罪,若是到時候把皇上給嚇暈了,下場會不會更慘?”
一聽小雅這麼一說,兩口子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們告訴皇上這事時,他們英明神武的皇上笑眯眯的臉消失,隨後兩眼一翻,嚇暈過去,兩人的心都抖了起來,他們可以肯定,作為罪魁禍首和目睹皇上暈過去的他們,看著彼此,從對方眼裡看出了不確定,多半會被殺人滅口的吧。
“咳咳,”薛長銘乾咳兩聲,“放心,小雅,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的,既然我們沒欺君,皇上一定不會在你的性別上追究,只是後面一向就不好說了,皇上是好面子的,凡是看到他不願意讓別人看到的一面,就是不被滅口之後也會被穿小鞋的。”
不得不說,雖然薛長銘在朝堂話不多,也不活躍,可對皇上的瞭解,特別是哪些是禁區並不比其他的大臣少,“放心,只要這件事情不是由我們告訴他的,問題應該不大。”
“你的意思是,讓皇上自己察覺?”嶽小雅糾結的臉亮開,“我沒想到皇上有那麼大的手筆,如今我是戶部尚書的話,就不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