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事,水風空落眼前花,咫尺卻天涯。
回到屋裡,我獨自躺在床上,淚水沾溼了衣裳,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真是應了那句詩:簾外芭蕉三兩棵,夜長人奈何。
第二日早上,我去到中院吃早飯的時候,心裡矛盾極了,我既盼著納蘭出現,又害怕見到他。我到現在也還沒有弄明白,他怎麼過去一直都是叫納蘭清寒,現在卻變成了蕭家的少爺呢?那為什麼沒有跟將軍姓蕭呢?
飯廳裡只有大太太和將軍在,昨晚,我把將軍趕回到大太太的屋裡,大太太顯然很高興,所以今日對我的笑臉明顯地透露著幾分真誠。
“妹妹,來了,快做吧!咱們這就開飯了。”大太太說道。
“那少爺呢?不等少爺了?”我的心有一種失落,我還是那樣牽掛著他,雖然他的目光是那麼的冷若冰霜。
“他啊,幾乎每次回來都是要睡懶覺的,現在的孩子都是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不管他了,他現在長大了,我也管不了,有馬小姐管著,我也就省心了,等他什麼時候睡醒了,就什麼時候過來再吃吧!”大太太說道。
我實在是沒有胃口,不想吃東西,可是我的肚子裡的孩子好像在蠕動,我為了他也得吃東西,哪怕是沒有胃口,也得要硬逼著自己吃。
“對了,君言啊!一會吃過早飯,馬小姐就要回去了,我和夫人也得要過去馬家一趟,算是正式登門求親吧!寒兒好不容易答應了,我們就儘快把婚期定下來,把他們的事辦了,我的心事也就了結了。”將軍說道。
我握著筷子的手顫抖起來,婚期,定下婚期!這雖然本應該是我預料到的,但是當它真的來到我面前的時候,我仍舊還是在顫抖,納蘭就要結婚了,就要娶馬小姐為妻了,那我呢?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還有我肚子裡的孩子該怎麼辦啊?
“君言,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好像在發抖啊!”將軍似乎覺察到了我身體的變化,說道。
“哦,沒,沒什麼,可能是穿的少了點,昨夜剛下過雨,有些涼!”我掩飾著自己的失態。
“這樣,君言啊!你待會去送送馬小姐!你們倆年紀相仿,比較容易說話,我看那個馬小姐和你處的也不錯,你順便也問問她,看看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