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求著,但願小屁股不要被我這個狠心的媽給擰紫了。
“還是媽媽有辦法啊!你這個調皮的小傢伙,一到你媽那兒就不哭了,你這擺明了就是欺負你老爹啊!”將軍說著,手指輕輕地捏了捏孩子的小臉蛋。
我偷眼瞧著將軍,他臉上的潮紅已經完全褪去了,剛才的那股欲。火也被孩子的哭聲給衝散了。
他坐到了我的旁邊,慈愛地看著孩子,調侃地說道:“小調皮蛋,你爸想和你媽親熱一下,也都被你給攪黃了,你真是個小調皮蛋。”
孩子吃飽了之後,我不敢再睡在這個臥室裡,一則是不喜歡大太太的那個氣息,二則也害怕夜長夢多,與將軍在一起造成不必要的尷尬,於是我對將軍說道:“將軍,我,我還是想回到我那個小屋子去,我這人有個毛病,睡覺挑床,在這裡我睡不踏實,我要是睡不好覺的話,早晨起來就沒有奶了。”
“是嗎?你還有這樣的毛病啊?對了,你剛才叫我什麼?怎麼又叫將軍了?不是跟你說了,叫我清德的嗎?”將軍的手在孩子的臉上輕輕地滑弄著,說道。
“好的,清德,我叫你清德,不過,我真的是有這個毛病,換了地方就睡不著覺。”
“那好,那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送你們母子回西院去。”
老天啊!他要送我們回西院,那若是他將我們送回西院,他自己卻又不會來,硬是要賴在西院,可怎麼辦啊?
我趕忙說道:“清德,你的身體不太好,就別送了!讓下人送我回去就行了!都在府內的,也沒有外人。”
“恩,也行啊!今日這身子也還真的是覺得乏了。”
我忽然想起了他常常掏出來一個小瓶子吃藥,便好奇地問了一句:“清德,回府那天,在大門口,我看見你吃藥來著,那是什麼藥啊?你病了嗎?”
將軍略略愣了一下,閉上了眼睛,長長地嘆了口氣,道:“既然我已經將你當做了我這輩子最親近的人了,那我也就不瞞著你了吧!一直以來,我的心臟都不太好,所以說話做事總是慢條斯理的,也許你只是認為我年紀大了,才會這樣,其實我年輕的時候也這樣,一直都是藥不離身的,在牢裡那段日子,我這心臟的毛病又嚴重了起來,這段日子家裡又遭遇了諸多變故,所以常常就會覺得心如刀絞一般疼痛,醫生說我的心臟病是天生的,只能靠藥物維持,不能太過激動。那個藥瓶裡裝的就是救命的藥丸。”
蒼天啊!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