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內褲上是一點血色都沒有啊!”
“嚴媽,你可記清楚了?這種事情可不能鬧著玩的,這可是人命關天啊!”李廚娘說道。
“這種事情,我怎麼會記錯呢!你是知道的,掌櫃的吩咐我和孫媽專門幫姑娘們洗底褲,還必須每個月都記下有沒有見紅,我們都是在牆上貼的那張紙上畫勾的,怎麼會錯呢?墜兒三個月都沒有畫過勾了,這個不會錯的!”嚴媽很有把握地說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墜兒是懷孕了?”
“我就是這麼懷疑啊!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可就糟了啊!”嚴媽不停地捶打著雙手,焦急地說道。
“嚴媽,你先彆著急,說不定墜兒是一時被冷水驚著了,才沒來月事的,這種事在咱們過去的姐妹們中也不是沒有,吃幾服藥調理調理,很快就能調理過來了,墜兒這Y頭,平日裡都是挺乖巧的,若真是懷上了,還能不言語?”李廚娘對嚴媽說道。
“但願是像你說的那樣,這個墜兒,平日裡就是看她乖巧,對她注意還就少了些,偏巧她就出事了,若是真的懷孕了,那掌櫃的可是饒不了我這個當老媽子的啊!”嚴媽仍舊憂心忡忡地說著。
“你先別急,等我把這幾樣菜收拾好了,就陪你上樓一起先去問問墜兒,興許不是懷孕呢!”李廚娘說著,手上的動作更加快了些,嚴媽也幫著李廚娘收拾起菜來。
我和胭脂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從我們開始接客那天起,袁嬌嬌就再也不讓我們自己洗內褲了,起初我一直都還以為是袁嬌嬌對我們這些能幫她掙錢的姑娘格外開恩,讓我們多休息休息呢!原來葫蘆裡裝的是這個藥,是為了掌握我們每個月的月事情況啊!這個袁嬌嬌,心思可還真是不少啊!
眼見著嚴媽和李廚娘就要忙完了,我覺得現在找李廚娘說幫忙去繡莊的事情,可能不太合適,因為她剛才說要和嚴媽一起上樓去問墜兒。於是,我輕輕地拍了拍胭脂,示意她先離開。
胭脂和我踮著腳離開了廚房,然後輕巧地上了樓,來到我的屋子裡,我剛把門關上,胭脂就急切地說道:“君言,你看嚴媽說的,會是真的嗎?墜兒真的懷孕了嗎?”
“我也不知道啊!聽老人們說,女人如果懷孕了,就會嘔吐得厲害,可是平日裡看墜兒的樣子,好像沒有這些症狀啊!也許墜兒真的是得了什麼病吧!:胭脂說道。
“但願墜兒只是得了病,吃幾副藥調理一下就沒事了!老天啊!,你就保佑保佑可憐的墜兒吧!”
我和胭脂正說著話,就聽到樓道里傳來了腳步聲,我偷偷地開啟門,將門簾掀開一條窄縫向外探望,嚴媽和裡廚娘一前一後地進了墜兒的房間。
“胭脂,嚴媽她們去問墜兒了,咱們要不要也去探聽探聽?”我對胭脂說道。
“那好啊!咱們悄悄第咱在門口,你聽,我來望風。”
我和胭脂都來到了墜兒的房間門口,我的耳朵緊緊貼在窗戶的玻璃上,胭脂則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四下張望著。
“墜兒,你知道李廚娘和嚴媽上來找你做什麼嗎?”嚴媽一臉嚴肅地對墜兒說道。
“你們喜歡墜兒,上來看看墜兒唄!”
“怕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吧,墜兒,你知道我們為什麼上來,還是你自己說了吧!”嚴媽說道。
“我說什麼?您讓我說什麼啊?”墜兒仍然在掩飾著。
“墜兒,你都三個月沒有來過月事了,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非得讓掌櫃的動用家法,你才肯說,是嗎?”嚴媽嚴厲地說道。
墜兒不做聲了,一雙大眼睛裡已經滿是淚水了。
“墜兒,還是乖乖地告訴我們,我們還可以幫你想想辦法,如果真是懷孕了,也得及早想辦法,如果不是,那就得趕緊請醫生治病。我們這裡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