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蕭連忙扶住倚靠在牆邊昏迷的向月白,剛一接觸便感受到了她身上傳來的溫度,
“發燒了?”
梁蕭將右手覆在向月白光滑的額頭上,一股高於正常體溫的熱量傳遍了手掌。
這下樑蕭可以百分百確定這女人確實是發燒了而且是高燒。
昨晚自己莽撞之下將她推到了水中,又被拉到警局做筆錄,
梁蕭記得整晚她都穿著那件溼漉漉的衣服。
再加上昨晚夜風習習,估計是吹了風著涼這才會突然發燒。
梁蕭一想到這女人是因為自己才生病的,心中有點過意不去,
站起身來按下電梯按鈕將電梯呼了上來,隨後又貓下身子,
一手穿過女人烏黑的頭髮繞過後頸,另一手墊在腿彎之下,稍微一用力便將女人抱了起來。
動作之間難免會碰到她後頸和腿彎處的面板,
一股細膩絲滑的感覺順著梁蕭指尖傳遞,觸感如同羊脂玉一般。
梁蕭感受著懷中女人體重輕盈,眼中閃過幾分驚訝,用手肘按下了電梯的一層。
懷中的女人雖然昏迷,但眉宇緊皺看起來彷彿十分痛苦,梁蕭此刻心頭哪裡還有閒心升起旖旎之意,
等待電梯門開,他抱著女人向著小區門口狂奔,
最終在小區門口打了一輛計程車,向著最近的一家醫院出發。
向月白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耳邊傳來那道熟悉聲音正和誰打著電話,
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漫進了鼻腔,她望著頭頂蒼白的天花板,
苦苦回憶了半晌,又扭頭看了看房間左右,這才意識到自己昏迷之後,那個男人帶自己來到了醫院。
她皺了皺好看的鼻子,她不是很能接受消毒水的味道。
那男人站在床尾,正在壓低聲音打著電話
“老三,我這邊突然有點事,今晚的聚會暫時先取消,你記得跟老二說一聲,回頭有空我請你們吃飯。”
梁蕭怕景飛的大嗓門吵到昏睡的病人,這才直接給老三打的電話。
“收到,老大那你先忙。回頭有時間再聚。”
何志遠在電話中說道,剛剛下了班的他剛出了公司就接到了梁蕭的電話。
何志遠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想著剛剛老大聲音好像有些異常,
心中還是有點放心不下,拿起手機給老二景飛打去
“二哥,大哥說今晚他有事先不聚了”
與梁蕭一樣,同樣說完話就將手機移開耳朵一段距離。
“行,那就回頭再聚。我這剛下班正開車呢,沒事我掛了啊。”
“二哥,大哥那邊聲音聽起來好像有點低沉?會不會是失戀這件事讓他挺難接受的?”
何志遠猶豫了一會,還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顧慮。
“老大不是那種性格,”,
景飛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舉著手機補充說道
“不過你要是實在放心不下,週末找個時間咱哥倆去老大家看看唄。”
“行”
梁蕭剛放下手機,病房的門就被開啟了,
身穿白大褂的女醫生走了進來,看起來大概五十歲上下,站在梁蕭身前,語氣有些衝。
“你怎麼做男朋友的?發燒這麼嚴重才來醫院”
“醫生,我不是”
“你什麼你,”醫生瞪了一眼梁蕭,她可是親眼見到這個男人滿臉關切地抱著病人衝進了醫院,
不是男女朋友還能是什麼?普通朋友?
女醫生醫生不留痕跡地撇了撇嘴,
小子!跟你姨裝什麼裝!你姨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隨後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