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了一句。
“其實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也挺蠢的,以後不會了。”
梁蕭見到小啞巴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問題,也不忍心再責怪
也緩和了語氣打趣道
“不知道是誰當初哭過之後還跟我說,就算不唱歌了,以後相夫教子也能接受來著。”
“現在看看,當初那些都是騙我的話嘍。”
向月白被梁蕭這一提醒,
想起了那個雨夜自己偷偷跑到遊樂場哭的樣子,
自己趴在他懷裡哭得樣子,
好像自己還把他拽倒在地來著
“沒有!”
向月白臉頰驀地升騰起一陣紅霞,
羞惱地說了句話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向月白將手機揣進口袋,
左手撫在胸口,小幅度地輕拍著,
想著梁蕭那張可惡的臉,
羞惱地抿了抿嘴唇。
沒有。
我才沒有騙你。
如果是你的話
最壞的結果好像也沒那麼壞。
“月白姐!你在這裡幹什麼呢?”
陳柔早些時候覺得來都來了,
新歌釋出的準備也都做好了,
反正不管什麼結果,
工作都要等中秋節假期結束後才會開始,
陳柔就提議不如就在臨城過完中秋三天假期,
向月白和李悅也沒什麼意見。
此時陳柔和李悅剛剛在臨城的酒店大廳辦好了入住,
一共三間屋子。
陳柔見到向月白站在酒店大堂的窗戶前向外看著,
走上前來問了一句。
向月白心中奔跑的小鹿被陳柔一嗓子嚇回了心房深處,
她好像幹壞事被發現的小孩子一般,
彷彿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臉上,
,!
“咦?月白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哪裡不舒服嗎?”
陳柔個頭沒有向月白高,此時站在向月白的身前,
仰著頭看著她燙得彷彿要燒起來的臉頰,
大聲地詢問道。
向月白心中突然升起了要掐死陳柔的衝動,
“沒什麼,我先回房間了。”
轉過身別過頭去,向著酒店的房間走去。
陳柔覺得月白姐有些奇怪,正在思考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
快步追了上去,
“月白姐!我還沒告訴你房間號呢!”
李悅站在前臺將兩人的鬧劇盡收眼底,
李悅皺了皺眉頭,
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隨後也跟在兩人身後上了酒店。
三人離開了酒店大廳之後,這家酒店外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夜色籠罩的拐角處突然走出一個有些佝僂的身影來,
戴著黑色的兜帽,雙手插在上衣口袋中,
一雙漆黑的眸子在夜色中盯著向月白漸漸變小的身影。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
秦如雲將梁蕭從廚房推出去之後,
她也不裝了。
將手中的鍋放在水槽中就靠在了牆邊,
雙手環在胸前,
絲毫沒有給梁爸打下手的意思,
梁俊民將水槽中的鍋碗刷好之後,
抬頭看了看房間另一端案板上的兩隻髒碗說道
“把那倆髒碗遞給我。”
秦如雲斜靠在牆上彷彿是在思考著什麼人生難題,
聽到梁爸的話白了他一眼,也沒有要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