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轉念一想,
不是?姐姐,我看起來像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聖人嗎?
你覺得你家不安全,那我就我家就安全嗎?
梁蕭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你覺得你家不安全那就找個相熟的朋友家人來照顧你陪著你不就行了。
“一會還是讓她找個親近的人來把她接走照顧吧”
梁蕭心中如此想著,一邊在屋中尋找著小啞巴的身影。
客廳的燈關著,不像有人的樣子。
梁蕭向著家中唯一的光源也就是自己的臥室走去。
推開半掩的門扉,他看見向月白將自己完全包裹在那條小兔子印花的被子裡,
被子上下起伏著,那幅度不像是裡面的人在呼吸,而是在發抖!
“轟隆!”
窗外雷聲大作,嘩啦啦的雨點拍打在窗子上。
“小啞巴?”
被子中的起伏幅度更大,梁蕭伸手掀開了被子的一角,露出了側身蜷縮在被子中向月白。
向月白臉色蒼白,緊閉著雙眼,身體隨著抽泣止不住地顫抖,
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雙手死死地捂住了耳朵,兩行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下來。
梁蕭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小女兒模樣的向月白,
從那次河邊誤會相遇開始,向月白就表現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樣。
原本清冷高貴的冰山此刻竟然在哭。
梁蕭總有一種感覺,這個女人身上揹負了很多他目前還並不瞭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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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準備讓她離開的話憋在嗓子裡,梁蕭張了張口卻發現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梁蕭走進床旁,輕輕拍了拍向月白緊緊捂著耳朵的雙手,
向月白驀地睜開眼睛,微縮的瞳孔講述著她內心的恐懼。
梁蕭也同樣看到了向月白眼底的恐懼,但他不知道她究竟在害怕著什麼,但看她雙手捂著耳朵的樣子,
難道是雷聲?
梁蕭起身在床頭櫃中拿出了一個棕色的睡眠耳罩,耳罩兩端印著兩隻毛茸茸的小熊。
伸手指了指手中的耳罩遞給她,向月白眼中驚恐不減,閃過一縷疑惑,隨後又閉上了眼睛。
梁蕭見向月白好像沒有理解他的意思,他伸手直接將耳罩戴在了向月白耳朵上。
向月白感受著耳邊傳來的毛茸茸的觸感,這才將雙手放下,原本緊緊縮在一起的身軀稍微有了一些舒緩。
時間就這樣悄悄地流逝。
過了不久,雨勢漸小,原本嘩啦啦的雨聲此刻已經小了很多。
向月白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蜷縮的身體已經完全放鬆,不過臉上仍然掛著兩行晶瑩的淚水。
梁蕭看著窗外的天空,陰沉的烏雲依舊籠罩在安城上空,
這讓安城的夜晚比平常更加黑暗靜謐。
他記得今晚的天氣預報是雷陣雨,看這樣子,
剛剛那場雨根本沒下透,估摸著後半夜還會有一場暴雨。
梁蕭抽了兩張紙巾遞了過來,示意她擦一擦眼淚。
向月白感激地看了一眼梁蕭,呼吸漸漸變得均勻,用紙巾擦了擦眼淚,臉色有些發紅。
她覺得有些丟臉,在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面前展露出如此軟弱的一面。
梁蕭也注意到了向月白臉上升起的酡紅,他只覺得是發燒時正常的表現。
梁蕭又拿來了一支溫度計,甩好之後遞給了向月白,示意她量一量體溫。
過了五分鐘。
梁蕭接過向月白遞過來的溫度計,藉著燈光看了看上面的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