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到了主峰,見到了他們的大師兄左弘毅。
左弘毅有些生氣地看著宗邱。
宗邱好像犯了錯的小孩,站在大師兄面前十分不自然,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
要知道這可是他們的大師兄,幼年時期的他們可都是大師兄帶著的,這位亦師亦父之人對他們的壓制太可怕了。
“三年了,我想問問這三年,咱們的宗大峰主去做什麼了?”
宗邱頓時不自然,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喲,咱們的宗大峰主現在翅膀硬了,連師兄的話都不願意回答了。”
“也罷,既然已經說不聽,那這宗主的位置就讓給宗大峰主來坐吧!”
聞言,宗邱頓時便著急了。
“大師兄,我沒想當宗主,大師兄才是我們全部人的主心骨,只要大師兄一聲令下,讓我做什麼都行。”
“行了,趕緊坐下吧,看你那樣子,一點也沒有峰主的威嚴。”
“嘿嘿,我始終是大師兄的師弟,什麼峰主威嚴,都閃一邊去。”
三人落座。
宗邱才緩緩談起這三年他做了什麼。
其實這三年,他什麼也沒做,就只是到處遊山玩水,根本不修煉。
這三年他在外面很是開心,差點把流連忘返這個詞都說出來了。
左弘毅極為不滿。
“你小子到處去玩,也不知道回來幫幫師兄,活該師兄就這麼累唄!”
“這不是有老張幫你嗎?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比較灑脫,比較愛自由,坐不住呀!”
張九江一聽可就不樂意了。
誰不愛自由,那不是身上有擔子嗎?
“喲,我們的宗師兄就是瀟灑,可把我們這些師兄弟給累死了。”
“唉,咱們都是苦命的人啊,沒有宗師兄那麼好的命。”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能出去遊玩一番。”
張九江一連的嘲諷,頓時讓宗邱火冒三丈。
“你是不是想打架,要是想打架,說!”
“怎麼會呢,師弟這是在感慨自己的命運,可沒有諷刺宗師兄的意思。”
“你,出來,我要跟你單挑。”
宗邱氣得站起來,指著張九江一副要打死對方的樣子。
左弘毅一拍桌子也站了起來。
“當我這個大師兄不在是嗎?你們要敢打架,我兩個一起收拾了。”
宗邱瞬間冷靜了。
大師兄那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主。
在大師兄面前,他沒有任何勝算。
就在氣氛十分緊張的情況下,一名弟子闖了進來。
“師尊,有兇獸襲擊外出的內門弟子,已死七人。”
這可是頭等大事,這些兇獸居然在青雲宗的勢力範圍之內殺了青雲宗的弟子,這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左弘毅立刻做出了決定。
“張師弟,你去一趟,務必解決了。”
“大師兄,我覺得應該讓宗師兄去,他也得為宗門出出力才行。”
“嗯?”
“我去,我去。”
張九江立刻就走。
宗邱也追了出去。
“老張頭,把屍體帶回來,千萬記住了。”
張九江沒有回話,甚至連頭也不回就走了。
徐琦被程紫萱攔下來,兩人四目相對。
徐琦的氣場完全被師姐給壓制。
“你要背叛劍鳴峰嗎?”
“師姐,我沒這個意思。”
“沒有?你天天往雜役峰跑,這不是要背叛嗎?”
程紫萱已經在活動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