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處置的方法,師徒關係卻不是說斷就能斷的。”頓了一頓,又對阿七道:“咱們按醉酒誤事,未誤軍事的軍法處置,取棍來。”說著,便解衣帶,脫了錦袍,又解中衣,阿七不去取棍,忙回道:“王爺並未誤事,且不在軍中,不按此法。”高肅聞言來氣,指他罵道:“我想打人還要按法?”阿七見他動怒,再不敢多話,應了一聲,飛跑出去。
相願撿起衣服替他披上,道:“你不要胡鬧,咱們好好說話。”
高肅反推開他道:“有什麼話等打了再說。”此時阿七持了棍來,又通知了一眾隨從都趕了過來,要向相願求情,高肅又脫了中衣,只穿了一件單薄小衣,見取來了棍,便單膝跪在相願面前,他一跪下,所有人連相願自然都立即趴跗在地,不敢再站立,相願跪地道:“王爺,你如今長大,我該教的也教得差不多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你何苦如此?若是這樣逼我留下,那我當真是看錯你了。”
高肅道一聲‘師父請起’,道:“我惹師父生氣,這是該受的,並非為逼師父留下,等責罰完畢咱們再談去留問題,師父若決意要走,我自會做出妥當安排,只是不管走到哪裡,你我總是師徒。”又令身後隨從起來,道:“打二十軍棍。”
身後十餘個隨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起身,更不敢去拿軍棍。但高肅之令也不能不從,眾人便都去看阿七,一則他平常比較聰明,有些小計謀,再則眾隨從之中他武藝力氣最弱,便是動起刑來也是最佳人選。阿七被眾人的目光盯得沒有辦法,卻也是不敢。此時唯令是從的阿二不在。這些人便都不知怎麼辦,又都去看相願。
相願只得道:“你起來,我不走,也不怪你了。”
高肅搖頭道:“師父,我當真不是逼你留下。”只點名道:“阿三動手。”卻是點了個最有蠻力的。阿三無法,只恨恨地瞪了一眼阿七,磨磨蹭蹭上前,忽地瞧見高肅扭頭向他怒視而來,慌忙上前抓了棍子舉起,卻又手軟了,瞧高肅單膝脆地,形容俱美,便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下不去這個手,何況一直是他們敬服的主上?高肅見他這麼膽大的人也不能動手,其他人更加不敢了,嘆了一口氣,道:“你取布蒙上眼睛,不要當我是蘭陵王,若再不能行刑,如此無用之人,以後也不要再跟我了。”
阿三呆了一呆,阿四脖中圍了個青巾,便取下上前替阿三矇眼繫上。阿三情知自己若有留力也會被高肅知曉不滿,說不定還要重新來過,只覺眼前一片漆黑,一咬牙,沒有十分力,也有七、八分力胡亂敲了二十記,只聽到後來除了棒打之聲,還聽到有其他兄弟驚呼,卻也顧不得這許多,趁著一口氣打完便連棍軟倒在地。高肅一下一下受了,也不立起,定了一定,方道:“師父可曾消氣?”
相願見他後背血跡縱橫浸透薄衣,滴下淚來道:“我本來是有些生氣,但仔細想想,你不過是情重,這是天性,你並沒有大錯,我當真沒有怪你。”
高肅方才站起,揮一揮手讓眾隨從都出去,懇聲對相願道:“我希望師父能留下,但一定要走我也不敢阻攔,南陳陳傘�⒑�癰擼�敝苡釵木酢⒂釵溺摺⒀羆幔�際塹苯裉煜掠⑿郟�芻嗜宋錚�侄及�擰N矣腖�嵌加行┙磺椋�捎柰萍觶�碓僨Ы鶼嘣��廡┎荒艿質Ω附痰賈�魍蛞唬�悴灰�拼恰!�
相願見他本來一道道的傷口,現在已經有一條條滴流狀血滴往下流,只道:“你快去敷傷,我再想想,咱們再說。”此時,剛才走開辦事的阿六、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