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的婦人眉頭輕觸,讓人想不顧一起抹平她的煩憂。
安佑光也不例外,見到夏渺的一瞬便快走兩步,若不是曾被抗議過,他都想在酒樓外親自將佳人迎上來。
他想讓一切令她不開心的事消失,但彷彿、好像這次是因為自己,暗咳一聲,目光遊移一瞬,又聚焦在那如仙似幻般的容顏上。
為防止自己忍不住改變想法,搶先開口,“渺娘這般不開心,是因為不樂意嫁予我嗎?”
夏渺一愣,這和嫁不嫁給他有什麼關係?她不是來問怎麼將思思婚期訂得那麼早的嗎?
若不是攝政王發話,她不信威遠侯府的人敢擅作主張。
思思作為女孩又能在她這個娘身邊待多久?婚期這般急促,早於她的兩個姐姐,不說旁人的閒話,籌備一些嫁女兒的物什也有一些來不及。
安佑光見夏渺沒責怪自己,暗鬆了口氣,信誓旦旦,“閒話?渺娘放心,我敢保證絕沒人敢亂說話!”
夏渺也知道懾於攝政王,沒人敢當面說些什麼,至於背後?京都中即使名聲斐然之人,私下也是有人說嘴的。
再者,威遠侯府也是從他們那找的理由,算是全了思思的聲譽,這也就罷了。
至於攝政王說的,備給女兒的東西他來準備,再珍惜十倍、百倍的也給尋來,夏渺拒了。
畢竟嫁人的是她和那個人的女兒,她和攝政王的關係也瞞不住,若是在女兒嫁人時,攝政王再大張旗鼓地送重禮,她不敢想象他人背後會如何議論亡夫。
她已經對不起他了······
見安佑光似目光黯淡,她輕拍男人的手臂,“是我對不住你,太在乎世人目光,不讓你送那些東西,你私下添些妝,可好?”
手掌轉下,輕拉肘部袖子,“王爺,憐惜憐惜我,可好?”
安佑光沒法對著夏渺冷漠,他不能否認對前頭那人的介意,可不會把情緒發洩到夏渺身上。
也不再說起南宮思的婚事,忽而提起,“南宮家、上官家你準備如何?”
夏渺呼吸一窒,單提起任何一家她都會想是何意,可這兩家一起,再加上身邊的暗衛,自己極其差勁的掩飾功夫······
她還沒想好怎麼說,怎麼向安佑光解釋自己恨意的由來,還是說再以夢境為藉口?
安佑光再是聰明不過的人,他雖也好奇心上人的事,想知道她是不是被苛責過,可也不會逼著她做不願意的事,不想聽一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理由是一回事,更不想她不悅。
他不問緣由,只問:“你想讓他們怎麼樣?闔族遠離京都?家破人亡?······”
夏渺聽出來了,怕是自己想怎麼樣,他就會出手。
她斂下眸子,倒不是不願意,她也並非一定要親手報復,說來即使自己動手,也是借的這個男人的勢,那又有什麼區別呢?
夏渺只是自己也沒想好,那個時候她只想報復南宮靈和上官柏,因為他們算計酈飛蘭時,誤傷了思思,才導致的思思的死亡。
可出手的人裡有上官家的家丁,給思思毒酒是婆婆下的命令。
她無數次想過要讓和思思死亡有關的的所有人去死,可女兒現在還活著,即使嫁人南宮家也是她的孃家,讓南宮家所有人死不可能,讓他們因罪被抄沒也會傷了思思。
至於上官家倒沒這些顧慮······
那雙美眸閃過堅定,“我要上官家淪為庶人,離開京都。南宮家對外永無晉升,對內夫妻失和、母子不睦。”
懂了,上官家收集罪證送走,南宮家收買、送人進去挑撥離間,精神折磨。
這不是難事,罪行這東西沒一個家族是清白的,至於挑撥,可以說他們皇家嘴擅長的東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