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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像是跳過了以前的經歷,突然被喜歡的人擁在懷裡的那種感覺,我沒有掙扎,我怕他覺得我在扭捏作態。

他帶著酒氣親吻我,吻著吻著好像連我也醉了。

半夜,我悄悄地起身,他睡的很安穩,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著,沒有鼾聲。

穿上衣服,我趴在床邊看了他一會,這陌生的臉,陌生的房間,莫名的幸福鎖著我的雙腿,讓我捨不得離去。

可終究還是要走的,我用逃離的姿態開啟了門,逃出了他的家。

我知道我在害怕什麼,我害怕他醒來,害怕他拿出錢來將這一晚變成一筆交易。

回到家,我的心還是不能平靜,蓮姐知道阿峰帶我出去,即使我並沒有收到錢,可連姐的那一份自然還是要給的。

自從去了“瀟灑派”這是我第一次做賠本生意,但是,我願意。

第二天一醒來我就有種預感,或許是期待,我希望再次見到阿峰,卻有有些害怕。

我不知道該如何跟他交代昨晚的離開,更怕他看出我內心的端倪。

去上班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阿峰的事情,這個人彷彿已經成了我思想的主線,從他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到了“瀟灑派”我正準備換衣服,蓮姐笑眯眯地走過來說:“你不用換工作服了,阿峰晚點過來,你直接去包廂等著吧。”

我從包裡把錢遞給她,她看了一眼說:“行了,去吧。”

那段等待時間很悠長,我在腦海裡構造了無數個畫面出來,連對白都設計好了。

可當我看到他的那一刻,腦袋就空了,像是被海浪席捲過一般,一無所剩。

他直接過來摟我,問我是不是等了很久。

我說沒有,我剛到。

等所有人都安排好之後,他悄悄問我,昨晚跑到哪裡去了。

我紅著臉告訴他,我回家了。

他將一疊錢塞進我的手裡,說:“走那麼急,錢都不要了。"

錢握在我的手裡,像一塊發燙的鐵球,他從沙發上離開,去門外打電話,我坐在那裡心裡早已翻騰。

終究只是一場交易,在這個場所里根本不會產生愛情。

那天,我們留了電話,之後他經常會打我電話帶我吃飯,然後再一起去“瀟灑派”,玩過之後再帶我回家。

我們的關係看起來有點像戀人,他沒事的時候會帶我跟朋友見面,帶著我打牌,帶我去參加朋友的婚禮。

只要是他定的包廂,蓮姐便不再收我的水錢,因為阿峰跟她打過招呼。

阿峰曾提過讓我離開“瀟灑派”,他會給我錢,可我拒絕了,除了那一團被他塞在手裡的錢之外,我再也沒有要過他的小費,他給過幾次,我都抵死拒絕。

我的倔強讓他有些無所適從,但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便不再強求。

我固執的認為,只要沒有金錢的來往,那麼我們之間就不是交易。

就這樣持續了很多天,我每天的心思都用來想他,這種快速的**讓我自己覺得很疲憊,可我已經無力掙扎。

25。假想敵

每天,我都在等阿峰的電話,我希望時時刻刻能看見他,可大部分時間這種期望是落空的。

有一天,我正在陪客戶喝酒,客戶讓我打個電話給蓮姐讓她過來,我掏出電話直接撥了一串號碼,撥完後又趕緊結束通話,客戶問我怎麼了,我說打錯號碼了。

那男人說,一定是打給男朋友了。

我只能尷尬地笑笑說,沒有。

沒多久,我們組又來了幾個新人,蓮姐進門叫女孩試班的時候看了我一眼,然後直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