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對方不如自己,但是對方潛藏的手段還有靈機應變的手段無不是當世一流。要不是丁一出聲提醒,眾人完全不知道在附近居然藏有這樣的一人。
丁一閉上眼睛,仔細的探查周圍良久才道:“好了,進屋,呵呵,也好,事情是越來越看不透了,但總算盲人摸象的事情一去不返,對方現在顯露了出來,自然便是即將動手的時候了,怕是這三天後便要見分曉了。”
五鼠不知道丁一在說什麼,一臉的疑惑,展昭笑了笑他知道丁一和包拯讓五鼠留下自然便是相信了他們,於是便將有人要謀反的事情和五鼠細細一說。
五鼠常年行走江湖,又哪裡知道朝堂之上居然也是如此險惡,為了一張寶座不惜至天下人於無物,心道一聲:好歹毒的心機,好厲害的手段。卻更是敬佩丁一和包拯那為國為民不喜置身於危機之中的俠義,只覺得自己來到京城成了開封府的衙役卻也沒有做錯。
丁一見展昭說完看著包拯和公孫策便道:“這裡你們兩人最聰明,說說看,你們是怎麼想的?”
公孫策欲言又止,包拯也是沉默再三才道:“怕是聖上已經被人挾持了。”
丁一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比你們想的還要離譜一點,因為我早上去看過,那皇帝的確還是皇帝,如果被挾持或者有人假冒,瞞不過我的感官。我倒是猜測,咱們現在看見的皇帝怕是已經不是趙禎了,這天下長大一樣的人未必沒有,如此我到也想明白了為什麼每次看到皇帝我總會覺得怪怪的。只因為一個人長得再像,但是從小生活的環境不一樣,因此形成的性格和潛移默化的習慣自然也不一樣,那人便是舉止動作有著和皇帝的稀疏的不同,不過咳……慚愧,我一開始根本沒有察覺到,也沒有提起過,不然以你們兩人的才智,怕是早能發覺不對提醒我了。”
包拯和公孫策一驚道:“一模一樣的聖上?這貌似有些離譜了。”
丁一笑了笑:“世間百態無奇不有,天下那麼多人又長得相像的兩人又有什麼稀奇古怪。”
包拯點點頭道:“如此一來,倒也的確能解釋了聖上為何會讓襄陽王輔政,想必這中間襄陽王便是主謀吧。”
“咳,我一開始就是沒想到這次他居然一直躲在幕後策劃這一切,疏忽大意了啊,怕是那人和那襄陽王達成了什麼協議,所以才會如此。”丁一懊悔道,他連日來一直在暗中關注著皇帝,也曾心有疑惑,卻因為對方不像是被挾持或易容的,所以也就沒有再去想什麼,現在看來卻是因此白白的落了下風。
公孫策道:“想必應當如此,那聖上應該在展護衛封為御貓的時候便已不是聖上了,如此多的時日,聖上的性命可能已經……”說到這他沒有再說下去,這下面的猜測對於眾人來說是在可怕了一些,如果趙禎真的已經死了,那即使揭穿襄陽王的陰謀,那幕後的慕容延釗也能乘大宋群龍無首之際發動兵變,導致大亂。
丁一嘆道:“棋差一招,滿盤皆輸啊。”
半晌不說話的包拯忽然道:“未必,如果只有襄陽王一人的話,那聖上的確很可能已經被害,但是張三也說過還有另外一人和那幕後黑手,那幕後黑手包某不敢斷定,但那丁尚書為人小心謹慎,他幫襄陽王做這些事必定會為自己留條後路,以防兔死狗烹的下場。所以聖上還健在的希望也不是憑空沒有的。”
眾人一聽頓時一喜,丁一道:“包黑子果然沒看錯你,那即是說只要我們跟蹤那丁尚書必定會找到趙禎的所在?”
這個時候即使是包拯也沒有時間去跟丁一說不能直呼聖上的名諱了,時不待我,開口便道:“想來應是如此,而且那丁尚書也應該知道聖上在他手中才是他保命的法門,他不會時時的去看,但又要提防有人會發現聖上的存在,所以必定會在他常去的一個地方附近,還是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