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的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非常的直接,就連那方面的需求,亦是如此 ,不得不說他們兩個在這方面上也是極為合拍的 。
婚姻……
也許並不像是想象的那麼可怕。
夜色,越發的陰沉。
厲南爵看著某棟小區的某個房間,燈光熄滅,深邃的眼眸裡 ,頓時閃現著一種莫名的失落。
距離那個女人離開他,已經第五十天了,可是,他依舊覺得每次自己想起她來的時候 ,會覺得自己的心,隱隱作痛。
厲南爵默默的啟動引擎,驅車離開。
厲中天的死,這讓他對於安苒一直心有芥蒂,可是從他的那些只重他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忽然間,一道刺目的遠光打了過來,這讓厲南爵本能的閉上了眼睛,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響徹天邊。
厲南爵看著自己對面的那一輛黑色轎車上的男人 ,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和他懟上的,竟然是司徒季。
這讓厲南爵有一些意外。
司徒季下了車,走到了厲南爵的車前。
厲南爵開啟了車門,下了車。
“你瘋了是不是?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子很危險嗎?”
“危險?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可以狠下心來開車撞死我的人!”
“別太自詡,我不知道開車的人是你,就算撞死你那又怎麼樣?”
“這種心理你尚且存在,為什麼就不肯相信安苒呢!如果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呢,如果這件事情是無心之失呢?為什麼不肯給她一次機會?事情的真相你都不願意去弄清楚,就妄下判定,你覺得這樣子對安苒公平嗎?”
“你是安苒的說客?”
“我並不是任何人的說客,我只是站在事情的真相這一邊!”
“夠了,司徒季,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要再繼續固執了,你的眼睛看到的就全部都是對的嗎?有時候你的眼睛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相……”
“夠了,我不瞎,我有自己對事物的判斷和認識!”
“但是你的判斷是超越理智之上的,我只是想讓你理智一些,做出最明智的判斷,不要做出來,讓自己後悔終生的事!”
“說完了嗎?如果說完了我該回去了,時間不早了!”說完,厲南爵冷著一張臉,準備上車離開,可是就在他坐在座位上準備關上車門的瞬間,司徒季一把握住了玻璃:“你明明放心不下安苒不是嗎?我早就注意到你,從安苒搬到這裡不久,你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在這裡徘徊不是嗎?你能夠欺騙得了別人,但是你能夠欺騙得了你自己嗎?為什麼要固執的堅持那一個也許就完全不對的立場?到底在固執些什麼?”
司徒季臉上帶著憤怒,幾乎是在咆哮,他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如此的固執。
厲南爵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默默的看著一臉暴躁的司徒季 ,然後極為平靜的說道:“你說夠了嗎?如果說夠了,我該離開了!”說完 厲南爵不顧司徒季的阻攔 ,伸出手來,關上了車門,然後絕塵而去。
看著厲南爵離開, 司徒季臉上的表情多了幾分暗淡,其實,厲南爵如此的固執,多半是因為爺爺突然間離世,讓他覺得心痛和自責了吧?
不然,厲南爵怎麼會變得如此的極端呢?
厲南爵回到別墅的時候, 燈光依舊亮著,可是卻沒有了往日的溫馨,暖暖的檸色燈光,是安苒最喜歡的顏色,厲南爵的耳畔,似乎還回響著安苒帶著笑意的聲音,如同銀鈴一般清脆:“老公,我們就選這個顏色的燈就好了,你看檸色的燈光, 看上去暖暖的,就算是你生氣的時候,看不到你鐵青的臉色,都是暖暖的!”
厲南爵下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