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有話好好說,都是秀女,分在一個屋子裡也是緣分,要是爭吵過後,壞了情分可了不得。”
王思敏的背後是南昌伯,葉疏桐的背後是平陽侯,都不是好惹的人。
再說了,金嬤嬤這一次是過來做好人的,她還希望葉疏桐能感激自己呢,自然跟之前不一樣。
她不僅沒有高高在上,甚至說話還溫和了許多。
只可惜王思敏正在氣頭上,一點都不領情,十分生氣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那羊脂玉牌價值連城,是我將來的嫁妝,那就是皇家之物!
現在東西丟了,有人看到是葉疏桐拿的!我怎麼就不能在她那裡找一找了?”
“我拿的?
你叫她來對峙!”
葉疏桐是真的生氣了,這個王思敏真會胡說八道,竟想把屎盆子扣到她身上,簡直妄想。
“皇上審案子還講究證據呢,怎麼到了你這裡,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要定罪嗎?大理寺是你家開的?”
這話說的有點重,這可是在宮裡,誰能比皇帝還大呢?
王思敏真要是搞一言堂,最容不下她的恐怕就是皇帝。
“你瞎說!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就是有人看見你中途偷偷回來過!
我回來之後就找不到我的羊脂玉牌了,不是你拿的還能有誰?”
王思敏說完這話,就往窗外看去,這會兒門外窗外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她看了好幾遍都沒看見那個小宮女。
“李冰純,剛才你跟我在一塊兒,是不是聽見一個小宮女說,是葉疏桐拿了我的羊脂玉牌?”
李冰純沒想到王思敏想拖她下水,她想也不想便背刺了王思敏。
“我可沒聽說這件事,那小宮女是說葉疏桐中途回來過一趟,可沒說羊脂玉牌的事情啊。”
“你……”王思敏一臉的不可置信,還有些氣憤。
葉疏桐可不管她們兩個人之間的齷齪,她雙手抱胸,昂著頭說道:“那你就叫那個小宮女出來對峙,我倒是要看看,她敢不敢當面誣賴我!”
“對峙就對峙!
金嬤嬤,你把這宮裡頭的宮女都叫過來,我找找跟我說話那個宮女。”
王思敏的話,讓金嬤嬤有些想笑,這個憨貨,那個宮女就是她安排過去的,根本就不是儲秀宮的宮女,要是能找到就怪了。
金嬤嬤原本打算由她親自帶著宮女來幫忙搜查,就讓葉疏桐站在她指定的角落。
等她把那個玉牌從被褥裡拿出來,就讓葉疏桐看到一個角,而那時,金嬤嬤正好背對王思敏,王思敏是看不到的。
她就當著葉疏桐的面,把那一塊羊脂玉佩藏到袖子裡,轉身跟王思敏說沒找到。
這樣一來,金嬤嬤就施恩於葉疏桐了,兩個人關係拉近,接下來的事情才更好說。
誰知道,這王思敏不長腦子,直接把人家的被褥撇到地上了,還滿是腳印,這讓她怎麼發揮?
不過王思敏既然想找那個小宮女,那就隨她。
“你去把所有的宮女都叫過來,讓她辨認一下。”
跟在金嬤嬤身邊的宮女立刻應了一聲,沒一會兒就把所有的宮女都叫了過來。
“你找吧,看看是誰說的。”
金嬤嬤這話說完,王思敏就在人群裡看來看去,只是找了兩圈,也沒發現那個宮女。
“怎麼可能沒有呢?”
葉疏桐冷笑一聲:“怎麼,找不著人了?
我看你就是看我不順眼想要誣陷我,好讓我被趕出宮去。
這些天,你可沒少說我的閒話,還讓其他秀女孤立我,你以為我不知道?
我顧著面子沒有揭穿你,你現在倒是越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