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時候,姑娘就交代了,一定要把銀子看好,銀子一旦傷人,下場就只有死。
她們主僕把銀子養這樣大,可不是為了讓人肆意屠戮它的。
葉疏桐轉頭看向芳平:“看好它。”
說完這話,葉疏桐就消失在夜色中。
平陽侯府跟寧遠侯府都在受邀之列,幾乎所有的女眷全去宮裡頭赴宴了。
只除了二房守孝的姐弟三個現在還在平陽侯府,其他人全都在牢裡頭關著呢。
葉疏桐很快也被送到了牢裡。
一個女獄卒伸手就要過來扒葉疏桐的衣服,另一個則上來就想薅葉疏桐頭上的銀首飾,結果那兩個人被葉疏桐一把推開。
“放開,我自己會換囚衣。”
兩個女獄卒長的五大三粗,滿臉的橫肉,看著就不好惹。
她們有些嫉妒葉疏桐的長相。
“哼,都淪落到進牢房了,還清高個什麼勁兒。
不過是仗著一張臉皮糊弄男人,活該落到如今的下場!”
“就是,我看啊,說不得是哪家小妾,如今到了這裡,你可要掂量一下,得罪了我們姐妹,有你的苦頭吃。
乖乖的把首飾交出來,我或許還能……”
“啊……”
兩個女獄卒一人捱了一巴掌。
葉疏桐甩甩自己打疼的手,冷眼說道:“搶到你姑奶奶頭上了?還敢覬覦我的首飾?
你信不信,靠著這張臉,我很快就能出去,要是你們敢惹我不高興,我出去的那天,就是你們下地獄的時候!”
,!
“你……”
一個女獄卒剛想說什麼,就被另一個人拉住了。
“別衝動,咱們犯不著跟這樣的人計較,等她被定了罪,有咱們施展手腳的時候!”
葉疏桐不理會她們,把首飾往懷裡一塞,套上那帶著酸臭味的囚衣就往裡面走。
其中一個女獄卒,狠狠的瞪了葉疏桐一眼,立刻大步走在了葉疏桐前面,按照上頭的吩咐,開啟其中一個牢房的門,把葉疏桐推了進去。
牢房裡十分昏暗潮溼,牆上點著油燈,煤油味混合著酸臭腐敗的味道,讓人作嘔。
葉疏桐的到來,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平陽侯夫人萬紅梅最先說出葉疏桐的名字:“葉疏桐,你竟然也進來了,真是老天開眼啊!”
這話一出,坐在地上的周老夫人,還有丁氏婆媳三個都朝著葉疏桐看過來。
“真的是你,疏桐你怎麼進來了?”
丁氏不敢置信,她拉著葉疏桐就到了角落裡。
這牢房也不過十多個平方,現在這裡面關了六個人,實在是有些擁擠。
葉疏桐拍拍丁氏的手,安撫了一下,隨後便對著平陽侯府這婆媳倆說道:“我之所以進來,還要多虧了沈長青呢。
侯夫人曾說我是白眼狼,我看沈長青才是。
如今他跟著四皇子可是威風的很吶。”
在場的人都明白,四皇子可是奉旨抄家呢,沈長青跟著一起,果真是背祖忘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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