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維安。”沉默了片刻的梅林掰過了像只無尾熊一般掛在阿布身上的維維安,低聲的問到,“我、阿布、盧修斯、戈德里克、蓋勒特,你選擇和誰在一起?”
和誰在一起?已經被燒成一團漿糊的腦子裡面根本沒辦法做出太多的思考,維維安只能憑著本能回答,“都要一起,嗯,對,一個都不能少!”說著,維維安還重重的點點頭強調了一下,是的,都要在一起,他們都是他的家人,經歷了那麼久等待了那麼久才可以相聚,當然要都在一起,這還需要問嗎?!
望著維維安泛著水光的金色眸子,哪怕裡面迷迷糊糊的混亂成一團,但那份堅定卻還是那樣的清晰,過了許久,梅林才淡淡的嘆了一口氣,帶著幾分無奈幾分妥協幾分豁達。罷了,既然維維安這樣選那麼就這樣吧,活了這麼久了,除了在一起之外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於是,梅林啊,你確定不是因為你知道維維安所謂的選擇其實並不包括愛情這種因素的存在才這麼‘大方豁達’的嗎?
和阿布對視一眼,知道對方的選擇,沒有再說什麼,這個時候的兩人特別的默契,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梅林從阿布的身上抱過了維維安,俯身,堵住了那還在發出不滿的哼哼的雙唇,接下來的事情不需要語言,大大的浴室中,曖昧的呻·吟率性而直接,毫無遮掩的熱情輝映著情動的喘息,一室情濃……
“唔……”
大而柔軟的床鋪中間睡著的男孩低吟了一聲覺得嗓子異常的乾澀,困難的撐開了沉重的眼皮,眯著眼,等了好一會兒才適應了外界的光線的睜開了眼,第一感覺是好亮,第二感覺就是好疼,渾身沒有一處不在叫囂著疼痛,尤其是腰部以下的部位,根本就是麻木了,身後的某個地方,更是火辣辣一片,這是……維維安臉色瞬間白了起來,曾經經歷過的事情讓他十分清楚他現在經歷了什麼。
皺著眉努力的回想,維維安只記得,在剛剛用完晚餐後他就覺得身體十分的不舒服,身體熱的像是在燃燒,那個時候,不知道自己身體出了什麼問題的他就去找了老師,之後呢?之後發生了什麼?好像,阿布叔叔來了,然後……自己糾纏著不肯放手的畫面緩緩的在腦海之中回放了一遍又一遍,蒼白的臉色瞬間紅的滴血——天吶,他居然對著阿布叔叔和老師做出這麼淫·蕩的勾引!
直接把被子往頭上遮著,維維安簡直不敢再回想下去了,只是記憶的閘門一旦開啟,就怎麼也擋不住那些往外冒的畫面,和老師的交纏,阿布叔叔的進入,痛到極致卻有**到極致的快感,自己那放蕩的毫無遮掩的呻·吟和邀請……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烙印一般無法離開,他怎麼會,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還有……維維安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把被子一把掀開,視線在房內到處搜尋了一遍,最終,停留在那個站在窗邊看向窗外的半透明人影。
“你……”才開口,維維安就發覺了自己的嗓子乾的厲害,聲音也沙啞的不成樣子,抿了抿唇,休息了一下才繼續開口,“你看到了?”
因為維維安的聲音而轉過頭來的薩拉查沒有回答,只是安靜的盯著維維安的雙眼,良久,垂下眼簾,聲音空蕩蕩的令人聽了莫名的難受,“放心吧,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聽著少年放心般的嘆息,薩拉查垂下的眼簾遮不住眼中流動的苦澀,他是沒有看到,因為那一瞬間安格斯身上的力量就像一個結界一樣把他推出了梅林的房間外面,只是,他站在門外,聽了整整一夜,他感到很冷,很冷很冷,就像是赤身裸·體的在極地嚴寒之中迎風而立,連心跳都被凍僵,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夜他是怎麼度過的,耳邊,只剩下安格斯愉悅的呻·吟,勾人心魂,卻讓他痛的幾乎消失。
不知道薩拉查內心的複雜情緒,維維安此刻只有一種幸好沒有讓人看見他的活春·宮,要不然窘都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