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探花搖頭,意味深長:“現在不是聽雨閣敢不敢的問題,而是兩家八成已經勾結在一起了,而且據我這段時間的調查,聽雨閣貨物被劫事件裡,就有天門的影子,所以我有理由懷疑,那件事從頭到尾,就是關元海和帝辛兩人一手炮製的。”
嘶。
聽到這話,錢大少和胃王兩人齊齊暗吸一口涼氣,錢大少更是忍不住驚呼:“賊喊捉賊?玩法這麼高階嗎?!”
胃王抱著茶壺,歪著頭看著紙探花:“不對吧,帝辛和他的天門,在整個武道界都是有名的,像他這種殺伐氣太重,行事無所顧忌之人,關元海怎麼敢去招惹呢?”
紙探花淡淡一笑:“或許,是關元海太想壯大聽雨閣了吧,畢竟關家兄弟對聽雨閣的重視程度舉世皆知,他們是真的可以為了壯大宗門不惜犧牲自己性命的人……嗯?!”
說到著,紙探花似是想到了什麼,眼前突然一亮,驚呼:“我好像知道關元河的真正死因了……是自殺,一定是自殺,因為這樣才能最大程度激化聽雨閣和謝家的矛盾,而一旦雙方矛盾激化到不可調和,那……那些眼紅謝家的宗門必然不會袖手旁觀,勢必會加入戰局,而這個數量恐怕大的驚人,順著這個思路繼續推衍……”
看著紙探花自言自語,狀若瘋魔,錢大少和胃王對視一眼,齊齊閉上了嘴巴,生怕打擾到紙探花。
“按照這個思路推衍下去,聽雨閣或許並不需要借怪人堂的勢就能逼迫謝家就範,這麼說……關元海邀請怪人堂入局,或許單純就是為了借怪人堂擺脫帝辛,或許關元海已經意識到,和帝辛合作的危險了……解開了,好多謎團都解開了,現在唯一需要搞清楚的,就是謝牧當晚為什麼會出現在聽雨閣駐地,如果弄清這個問題,那一切謎團就都解開了。”
到底是怪人堂的智慧門面,憑藉手上的資料和敏銳的大腦,幾乎將整個事情復原了一遍,隨後他便將他的猜測和錢大少胃王兩人說了一遍,聽得兩人齊齊點頭,很是認同紙探花的分析,錢大少最後更是感慨,自己要是個娘們,非嫁給紙探花不可!!
“所以現在呢?我們去幹嘛?給謝牧申冤?”胃王忍不住問。
紙探花笑笑,搖頭:“以上多數都是我的猜測,如何能幫他洗清冤屈?再說,即便我有能力查清這一切,還謝牧一個清白,我又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說到這,紙探花望向窗外,喃喃自語:“對大傳送陣感興趣的,可不止聽雨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