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一年也見不到面,就是想送禮也找不到人啊!”
聽到這話,謝牧先是一怔,旋即大笑。
病房內,隨即響起一陣大笑聲。
“聽說謝天去過醫學研究會!?”
笑聲中,謝牧冷不防道。
張遠扯扯嘴角,淡淡笑道:“是來過……不過被保安攔在門外,沒讓進門!”
謝牧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微笑道:“人家可是正牌的謝氏家主……你們這麼做,就不怕人家上臺後給你們穿小鞋?”
張遠撇撇嘴,不屑道:“正牌家主又如何?”
“我們又不是謝氏的家臣!!”
“謝氏醫學研究會雖然也掛著謝氏的牌子,但是在我們研究會每個人的心裡,研究會的謝不是謝家的謝,而是謝牧的謝。”
說到這,張遠眼中泛起一抹認真,笑呵呵道:“會長,您知道我現在最慶幸什麼嗎?”
“我現在最慶幸,我沒能成為謝氏家臣!!”
“所以我根本不用在乎謝天的態度!”
“您不知道,當保安對謝天說滾蛋倆字時,謝天那張臉氣得快要爆炸了,我們躲在研究會里偷看,笑的都不行了!”
謝牧聞言一怔,驚訝道:“你們這麼對謝天,就不怕把他逼急了動武?!”
“要知道,人家可是先天五品!”
張遠撇撇嘴,嘿嘿笑道:“先天五品又如何?”
“咱們醫學研究會的隔壁就是警局,諒他謝天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警局門口動武吧!!”
“一個數典忘祖的洋人,也敢在咱們華夏耀武揚威?”
“姥姥!!”
說到這,張遠突然走到謝牧面前,深吸一口氣,用一種無比鄭重的語氣,認真道:
“會長,我現在代表咱們整個醫學研究會表個態:不管別人什麼態度,謝氏醫學研究會始終跟您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