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硯師兄生氣了!!
好!
生氣了好!
梁文靜你就摸吧,隨便摸!
你表現的越沒禮貌,硯師兄的怒火就越大!
若是真的惹怒了硯師兄,動起手來,我們梁家可以不會幫你的!!
想到這裡,梁文山眼神中的戲謔越發濃郁,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全身顫抖不已的舟端硯,只等著舟端硯怒極,然後……動手!!
下一刻。
當看到舟端硯身體猛地一僵,梁文山心中頓時高呼:來了!
硯師兄徹底怒了!
動手吧!!
一時間,不止梁文山,其他人也注意到這個細節,紛紛露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舟端硯突然一個暴起,猛地……撲在沐夫人腳下,突然嚎啕大哭不止!
“沐夫人啊,您家那隻禿毛雞太不講理啦!”
“我養了二十幾年的頭髮,都被她給扒光啦!!”
“連水都沒用,幹拔的呀!!”
“我剛剛就是怕您認出來,所以才沒敢相認啊!!”
“太丟人啦!!”
“……”
沐夫人懵了,梁文山傻了,兩人下意識齊聲道:
“這是怎麼回事啊!”
舟端硯聞言一愣,他先是冷冷瞥了梁文山一眼,像是在警告梁文山:關你個錘子事!
梁文山被瞪了的一愣,趕忙扭過頭去,尷尬不已。
此時卻見舟端硯轉頭望著沐夫人,淚眼婆娑道:“今天早上,你們剛走不久,我就收到師門傳訊,讓我來梁家觀禮……”
“我一聽好啊,正好可以來文山轉轉,聽說文山的女孩柔情似水,萬一有個姻緣邂逅,豈不美哉?”
“我剛說完這一句,那個瘋婆子突然就撲了上來,二話沒說,直接開拔!!”
“可憐我養了二十多年的烏黑秀髮,就這樣被她給活活扒光了!!”
聽完這番話,沐夫人更是一頭霧水:“好端端的,鈴鐺姑娘拔你的頭髮做什麼?”
舟端硯欲哭無淚:“她說……她說既然是和尚,就該是光頭!!”
“師父不給我剃度,她就幫我剃度!!”
“還說我頂著光頭,就沒臉粘花惹草了……這叫幫我斬斷紅塵!”
“鬼才用她斬斷紅塵,鬼才用她剃度!!”
“最可氣的您知道是什麼嗎?”
“她不僅拔光了我的頭髮,還用她身上的火燒我腦袋,說這樣以後都不會長出頭髮了!!”
“……”
沐夫人瞠目結舌,驚訝道:“那你為什麼不反抗啊?”
舟端硯癟嘴,差點又哭出來:“我……打不過她!”
“……”
聽到這話,沐夫人差點笑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笑意,摸摸舟端硯的光頭,一本正經道:“其實……你留光頭也挺好看的!”
“真的?!”
沐夫人重重點頭:“像個有慧根的小和尚!”
舟端硯苦臉頓時垮了下去,一臉生無可戀,悶聲道:“我不跟你們說了,我師叔呢,我找我師叔訴苦去,看他有什麼辦法沒有!”
聽到這話,沐夫人笑容突然一僵,與沐敬山對視一眼,瞬間面露難色。
“你師叔過會兒才到……你先去吧!”
舟端硯撓撓頭,微微有些疑惑:“我師叔沒和你們在一起?”
沐夫人搖搖頭,輕聲道:“這裡頭出了些岔子,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你先進去吧!”
舟端硯疑惑不解,卻也不再追問,轉身朝門內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