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的,是讓閣下做一個孤臣。為了怕閣下牽連到朝爭當中,甚至如二郎所願,將二郎調到軍中。某些事與二郎無關,請忽插手。”
直接封白!
王畫張了張嘴。還得要說。不能聽這個快要死的人話,那怕他心中不快也好,只要自己不過份,他也無輒。他呻了一口茶說道:“五郎。我非是要插手,只是有幾句話說完了,五郎如何安排,是五郎的事。”
“好,你說吧,一起退下。”張易之揮了揮衣袖,神情相當不悅地讓舞姬們一個個退下去。
王畫心中同樣也是不快,現在的張易之與前幾年的張易之,完全是兩回事。特別是武則天這是聽他烏虛子有的一番話,就將魏元忠張說下獄,更使他忘乎所以。可只是不快,真正來說,他與張易之並沒有多大的過節,相反以前張易之不管走出於什麼想法,對他還是在暗中援助的。因此怒意不甚,說道:“五郎。你看過我寫的那幾篇馬說麼?駕下之道,寬鬆相濟。寬則下慢,必侮其主。”
“不錯啊,就象你一樣,有些人不斷地想從你身上得到好處,甚至將你置之死地,但你還是勸解聖上寬大梟、蟒二氏,可最後呢,大江之中。險險喪入魚口,這也是對你的警告。”
你別雜七雜八啊,王畫苦笑道:“王郎,那件事有可能與七姓無關。也與朝爭無關,我這麼多天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有可能是與我的四妹失蹤的那件案子有牽連。要不了幾夭,突厥人會進一步提供一些證據的。五郎聽我說,我下面還有一句。就是嚴則容易逼反。五郎,論勢力,論權貴,你還不及秦二世與楊廣吧。他們坐擁整今天下,然而才多少年,土崩瓦解。因此,在這個寬與嚴之間取平衡之道,才是長久的正理。”
其實王畫只要說一句:“聖上還有幾年好活,死了你怎麼辦?得找下家吧,李旦或者李顯,或者太平公主。就是武三思也行啊。找一個主子,扶他上位,你們還可以繼續保持榮華富貴,別要再四面樹敵了。”
說完了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但不能說,前面一說,估計晚上就到了武則天的耳朵裡了,老武一聽。什麼?想咒我死啊。好,讓你比我先死去。估計也成了第三個進監獄,被下令處斬的大臣。
“那你意思該如何?”
“懲!”王畫說到,就這樣放了魏元忠,是不可能的,張易之不答應。武則天也不會答應,王畫主動說出來。
一個字,幕易之臉色立即緩解,問道:“如何懲?”
“這個聖上做主,五郎下決策。臣不知。但不必處斬,這樣一是警誡。二是以示五郎肚量宏大,也有一個好的名聲,同時也會不逼得一些自認為忠直的大臣天怒人怨。”王畫說完了,一拱手,又說道:“五郎。我的話說完了,做與不做,五郎自己來決定。”
說完告辭。
實際上是走一個過場,估計老武也沒有真正想殺,不然現在秋高氣爽之時,也是殺人的好時光,叭口,刁斬老武關了近十沒有處斬,說明老武動嗎不繃,但一直猶豫不決,時間拖長了,怒氣消一消,大臣一勸,老魏活罪難免。但死罪還會得以解脫的。就是王畫現在勸說老武,也估計能說服過來。
這個過場走了,我尊重你了,那就行了。
回到家中,可看到一家人神情都很古怪,這怎麼了?
李紅努了努嘴說:“二郎,你看看客廳去。”
王畫走到客廳,客廳裡坐著兩個少女,一大一兩個蘿莉,一個。李裹兒,一個李持盈,兩個人正相互不服氣地對著眼睛。他父母坐在一旁,尷尬地不知如何解勸。
李紅又聲說道:“剛才郡主與公主殿下,爭了好一會兒嘴。”
我還沒有找你們麻煩,都自動送上門了。王畫繃著臉說道:“上飯。”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