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只有持續二三十年後,可以說在西北再也找不到一個吐谷渾人,或者昭武九姓人,或者党項人、突厥人、鐵勒九姓人、沙陀人或者是唐人。
融為了一體,就是分裂也是自家人的事,而不是外部民族矛盾。
郭元振還是不解。
王畫又向他灌輸了一些自己的想法。當然,是關起門來說的,如果讓手下將士聽到,非得有反感。
不過王畫還是拿出來一部分物資,又教了郭元振一種新的騎兵戰術。
拉網式與太極戰術,王畫沒有拿出來,這需要單兵的強大,而且還要有很高的配合度。就是血營現在都沒有達到很熟練的使用。
這種戰術,就是採用了日本陸軍可惡的十層豬突式衝鋒。
只是步兵改成了騎兵,熱武器改成了冷武器。每一次尖錐式雁行陣,陣中三排重騎兵,配備刀槍弓弩,每隔兩百步再列一陣。第一波衝鋒三百步後減速,讓第二波遞換衝鋒。等到最後一波接敵後,第一波重新加速替換最後一波。
連續的衝鋒,讓敵人得不到休息,只要十波,或者五波六波不斷替換,就是累也將敵人活活累垮。
但這個陣型威力大,而且比拉網式與太極式操作訓練都簡單得多。可是強力衝鋒,必須用重騎兵,對時間與速度要求也很高。
當然,也是一個大殺器。不過因為是重騎兵,所以王畫考慮到與狼戰術無法配合,再加上這種戰術純是七傷拳,損傷率也高,所以最後將它放棄。
不過對整體實力較弱的郭元振手下大軍來說,這個戰術如同量身打造一般。
郭元振得到後大喜,連連誇讚王畫。
郭元振離開後,張說也接著到來,他有些心虛。
如果按理,他應當返回朝廷,然而就在他準備動身的時候,突然聽到李顯的死訊,韋氏立為太后,把持朝政,不敢回去了。大宋是什麼人,一身剛氣,貶到永州做了一個長史,這個還算是好事,保住了一條性命。大宋說了什麼,針對了外戚,可同樣針對了太平公主與李旦,一點私心都沒有。居然落得這等下場。
這是現在韋氏還沒有安定下來,否則以後大宋的命運依然不好說。
可自己呢,自己開了四韋相公之先河,讓諸韋視為眼中釘,這次如果回朝,結局會更悽慘。所以賴在西北不走了。
求人嘴軟,因此語氣沒有那麼犀利,說道:“王總管,既然你有匡扶朝廷之志,為什麼要選擇重俊太子,不選擇其他人呢?”
王畫看著他說:“張侍郎,我選擇了誰?只是皇太子前來投靠於我,難道你讓我將他交給韋太后?”
張說眼睛一翻,心裡想道,信你才怪,投靠?真投靠是假投靠?
“再說,我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舉動,只是做好西北總管之職。何來選擇一詞?況且先後是不是他殺或者生病駕崩,我也正在暗中查詢,如果是因病駕崩,那麼我就要忠心扶佐朝廷。如果是某人謀殺,那麼我就會選擇勤王,還先皇一個公道。現在沒有證據,我又何來選擇之說?”
對張說,王畫不可能說真話的。
事實上李旦也估計錯誤了,王畫在宮中是沒有線索。可是他有一個人鼎力相助,上官小婉知道不少事情。她將這些事情透過書信方式通知了王畫。王畫立即找出那一天韋氏帶領禁衛皇宮中的第一批羽林軍名單。
這個思路與太平公主異曲同工。
不過王畫知道這些士兵有可能看到李顯的死狀,但他不知道究竟那一個士兵能夠被收買。也沒有收買,現在沒有到收買的時候,他在派人暗中觀察,如果可以利用的,比如在軍中受到欺負的,或者欠下債務的,或者其他的事情,再決定從這個士兵身上開啟突破口。
實際上也不要確鑿的證據,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