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回頭,看他在燭光裡盯著她,於是也盯回去,嘴型是幹嘛。
遲拓笑笑,起身。
“洗洗睡了。”他說,“我明天一早得回家看看有沒有漏水。”
“這雨還沒停。”安久久看著窗外。
“總會停的。”遲拓說,戴上了衣服背後那個流淚貓貓頭,綠油油地進了房間。
進房間前又探出半顆頭:“晚上別怕,我在。”
安久久:“……哦。”
她也是笑著進屋的,進屋的時候還在想,演戲其實挺好玩,跟解題一樣,拿到最後唯一解了之後居然也會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比她家裡那一大堆拉拉雜雜的事情好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