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反而是不正常。
“諸位,我石忠向來是一言九鼎,我以道心發誓,絕無欺騙之言。聖人不出,鴻鈞不現,而且,他們不回來,那豈不是就是各位機會,天地眾生機會。當然,也是你楊戩機會!”石忠意有所指地說道,卻是依舊想拉攏楊戩。
“臣等願聽從魔皇大人命令!”眾人一看,這石忠居然以道心發誓,看來事情真地如此了,也罷,逆水而行,不如順水推舟,還能得些便宜。
“哈哈哈……好!好,好。我石忠大成之日,必是各位有成之時。”石忠大笑半天,卻是望著楊戩道:“不知楊戩將軍意下如何?”
楊戩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卻是放聲大笑道:“哈哈哈……石忠小兒,你倒是猖狂無比。適才一番言語,何異於詛咒你家老師。楊戩不才,倒也不屑與你這等被權利矇蔽了道心之人為伍。哼,就算聖人不出,天地間也輪不到你的份,我觀你那師弟孔宣,便是遠勝於你,哈哈哈……”
石忠聞言,好似被踩著了尾巴一般,怒道:“來人。將這天庭走狗壓下去,釘上鎖骨針,給我壓在壓神臺下。日日受那天魔噬骨之刑。”
押走了楊戩,石忠似乎稍減怒意,道:“爾等退下吧。我石忠乃是老師大弟子,自然是敬愛老師的。我即日便命人進那星空中,去找尋老師。即便他修為不在,接回來要老便是!”
“相公,你,你……”忽然,竹語哭著站在殿外,望著石忠,卻是不斷搖頭,似乎想說什麼,但一看滿朝大臣,卻是忍住了。半響,便淚奔而去,卻是回後殿去了。
石忠一驚,卻是想到了什麼,急忙退朝回去,見了竹語,卻是正在大哭不已。
“你這是做什麼?好端端地哭什麼哭!”石忠怒道。剛才之事,他卻是感到丟了面子。
竹語緩緩抬起頭,似是無奈至極地說道:“相公,聖人之密事,當年不過兩位聖人師叔和我青丘山幾人知曉。你,你將一切事情全盤托出,洩露天機,我們魔界倒是可以據險而守。你卻是將地仙界成教陷於萬劫不復之地。你,你為何如此做!嗚嗚嗚……”
石忠一揮袖道:“此事天下間眾生當然有權利知道。我不過是順天行事罷了。至於地仙界成教,他們不是自詡強大嗎,他們不是自以為青丘山為成教根本嗎,這次我倒要看看,他們如何抵擋那各方之嘴。如何應付這莫大危機。”
“你,你險他們於為難,讓竹語好生寒心……”
“糊塗。仙魔大戰,魔界成教氣運自然削弱,地仙界成教如若安然無事,那我石忠的那些遠大抱負,如何實現?魔界如何能笑傲三界。竹語別傻了,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竹語,我愛你!”
石忠緊緊地抱住竹語,說道。
“算了。我不管了,我再也不管了。竹語就當是有愧師傅,有愧同門也罷。誰叫竹語是你妻子!”
……
成周山,周成本來正在給周詩祁講解道經,忽然臉色大變,隨即揚起手中的茶杯,轟然砸到地上,震怒無比。“混蛋!”
這一怒,可是非同小可,鬚髮皆張,連那成周山滿山生靈都被驚得四處亂跑,更別說正在閉關卻別嚇得不敢動彈的鬼谷子和陳傳。成周山好似醞釀了一場大風暴一般,滿山流雲,皆是如奔馬一般,迅疾無比。天,要變了……
“哥,哥你怎麼了。嗚嗚嗚……哥,你別嚇詩祈,我怕……”周詩祁大哭出聲,死死地抱著周成,不知道他是怎麼了,為什麼剛才還好好的,有說有笑,忽然間卻是雷霆大怒,不知道究竟怎麼了。周詩祁這麼多年來,便是從小到大,哪裡見周成發過火,更別說怒到極致,兇過臉了。
半響,周成好似穩定了情緒,一下下地摩挲著周詩祁的秀髮,喃喃道:“唉,人啊,為什麼,為什麼啊!聖人又能如何,大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