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做了那三千紅塵客,倒是讓三界貽笑大方!”
清風爽朗地笑道,在他看來,通天就是不折不扣地愚蠢和不自量力。
“清風,聖人之威,休得妄自觸犯,你可是忘了當年封神一戰,起因為何?”鎮元子聞言,卻是神色一冷,訓斥道。
“弟子,弟子知罪!”清風也是修道之人,此時也想起了,凡人所說的禍從口中,其實用來形容神仙世界更恰當。
鎮元子眼神溫和地看著自己兩個弟子,從洪荒之時,便對他們疼愛有加,哪裡捨得真地訓斥他們。
“截教聖人哪裡是什麼不自量力。當年,聖人不只他一位,算計天機之事,本就複雜無比,通天教主不過一步錯,步步輸罷了!”
“老爺,外面有那判官蚩尤前來想請。”一個童子道。
“傳他進來!”
蚩尤:“蚩尤見過五莊觀鎮元大仙,宙已長老有請!”
鎮元子隨即微微凝神一算,卻是笑道:“正要前去!”
血海之上,腥風滔天,捲起陣陣血氣,彷彿要將那夸父吹到血海中一般,若非他是那鬼王之身,怕是近了這血海,也會不舒服。
“去!”夸父卻是抬手擲出那宙已信物,隨即便等在血海上空,感嘆著要是巫族有這麼一個天然屏障庇佑,那麼就算是佛門來了,地府有三個等同於準聖實力的高手坐鎮,自然是萬無一失,可惜,巫族機緣卻是還沒有這冥河老祖來的深厚!
頃刻間,只見血海好似開啟了一道縫,只見一人爽朗地大笑著,閒庭信步一般,踏波而來。
“哈哈哈……夸父大人來我血海做客,卻是不該止步於此。派人早早通報一番,冥河也好想請夸父大人入內相待才是!”
來人正是冥河,此時卻是心情大好,好像夸父已經成了他血海的坐上之賓一般。
“血海終究是天下第一險地,夸父忝為閻王,倒是片刻離不得地府職司,做客之事,倒是無那必要了!”
“嗯。宙已祖巫的信物我已經收到了!好,很好,速速引我前去便是,等這一天,我冥河卻是等了很久了!”
冥河老祖一番表現,卻是讓夸父有些不自然,想要說什麼,卻被冥河老子打斷了。
“夸父大人莫要多慮。老祖我的意思,乃是聯手對戰那佛門禿驢的時候到了。哼,想打地府和我血海的主意,沒那麼容易!”
夸父想了想,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對,這冥河似乎也太熱情了一些,不過這老東西,不是自己能考慮的,宙已祖巫才是和他同級之人。回去之後,找時間提醒一下大長老就是了。
兩人隨即上路,不過片刻,便過了奈何橋,到了地府枉死城,進了閻王大殿,卻是眾人都到了。
上首之位有三,此時卻是坐了宙已與那鎮元子,下坐諸人正有那清風明月,邙山鬼將等人。
“老祖還請上坐!”宙已罕見地親自跑下來,將那冥河老子迎了上去。
眾人坐罷,冥河老祖卻是開口問道:“此番了斷佛門與我地府幽冥之因果時機已到,諸位同道,無論來歷出生,只要能齊心對敵,便是我血海的朋友。”
宙已道:“老祖不愧是早生洪荒,為那道祖門下有得真修,卻是胸懷寬大若海!”
冥河老祖神色一沉,卻是肅聲道:“唉,地府不容易。我血海又何曾容易了。血海和地府血氣連枝,若是地府有失,我血海也當不保。諸位,冥河也是出於一番苦心啊!”
“老祖心思,倒是令人欽佩!”鎮元子道。
冥河道:“前番巫族祭天,可曾有甚收穫?”
宙已神情一黯,道:“唉,天勢無常,祭天之舉徒屬無奈!巫族早已是蒼天不疼,聖人不愛了!”
“不過,巫族之後土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