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分半點信心。樹大從來都是好乘涼,可憐著天兵天將,只當玉帝二人是那乘涼大樹,可是玉帝和王母二人的乘涼大樹又在哪裡呢?
“昊天。你倒是鼻子靈通,跑得快!”或許是因為出自青丘山的原因,石忠自小孤傲之餘,倒也有了些脾氣。他卻是根本不屑這玉帝,也不將他當年那九五之尊來待遇。或許,這就是石忠性子比較直,有時候難免吃虧的原因。
“你!”果不其然,玉帝聞言便是勃然大怒,若不是顧忌仙魔大軍在旁,他怕是立馬就會動手!
其實,玉帝心裡比誰都清楚,今天如果硬抗,怕是要落了下風。他打的主意倒也不差,自己要是一敗塗地,總有很多人看不過去,所以,他等的其實不過是援兵罷了!先拖著,等援兵到了,再一起收拾這石忠。
畢竟石忠一方有兩位準聖,而且兩人手中寶貝可是相當棘手。一者有那混沌鍾,自是不必說,估計還帶來了混元金斗。這兩樣寶貝可是老字號殺人招牌,輕易惹上,除非聖人,誰能不懼三分,更別說單槍匹馬的玉帝了。而且,那陸壓手中的斬仙飛刀,雖然三界名氣不大,但是玉帝卻是知道,那東西乃是東皇老兒之精氣所化,尋常金仙怕是一個照面都跑不過。
“石忠,陸壓。你二人如此氣勢洶洶,卻是為何?”王母嬌聲罵道,哪裡還有凌霄寶殿中的雍容華貴。除非有大神通,位至頂峰之人,如何能時刻保持一顆淡然之心呢。
石忠聞言,卻是嗤笑一聲,連答都懶得答,陸壓見狀,卻是上前怒指王母道:“你這潑婦,說的甚話!我本以為,竊據天庭之人,必有三分本事,如今看來,倒是我錯了。你這潑婦,明明是你仙界兵壓魔界,卻反誣我魔界行事乖張。我魔界大軍在我魔界地盤上如何調動,莫非還要看你兩個小小童子的臉色嗎?”
這話倒是讓陸壓罵得好不痛快,天庭在他心中,也是一個痛。畢竟自小在那天庭長大,在他眼中,當年東皇叔父何等實力,坐鎮天庭自然是應該,誰曾想如今卻是被鴻鈞門下兩個區區童子佔去了。
王母聞言,卻是不由一愣,豈不正是如此。這魔界畢竟是人家的地方,雖然那石忠打著要全殲仙界天兵天將的邪惡主意,但也難怪人家。當下也就不再說話,只看自家玉帝如何收拾!
玉帝聞言,卻是不由露出一絲冷笑,道:“陸壓,你以為你家大哥,又有你想得那麼高尚?他還不是為了自己,你們可別上了他的當!”
“哈哈哈……”陸壓放聲大笑道,手指玉帝,好似見到了最不可笑的笑話一般,反唇相譏道:“玉帝小兒,你休得挑撥我們。世人哪有無貪之輩,如若無慾無求,那還不如自爆元神來的痛快。我家哥哥行的端,坐的正,比起你這虛情假意、狐假虎威、朝三暮四的玉帝,豈不好上萬倍!”
“你,你……本玉帝是好心勸你們,不信也就罷了,哼!”玉帝卻是轉向石忠,問道:“石忠,你便說出來一個辦法,你待如何?”
“此地四百餘萬天兵天將,必須繳械投降,須得被我帶回去,鎮壓在那壓神臺下,反悔過失才是!至於你玉帝,自有大禍臨頭之時,哼,你莫以為天庭之位是那麼好做的。總有一天,望著你那位置的人,多到讓你膽戰心驚!”石忠冷聲道。
玉帝聞言,心裡不由猛地一跳,細細一想,彷彿想到了什麼,半響故作鎮定道:“休得胡言亂語,小兒之輩,覬覦我天帝之位又能如何。倒是你我話不投機,只好各施手段了!姜別峰夫婦何在?!”
“臣在!”姜別峰夫婦卻是應聲道,向玉帝身邊靠攏了一些。
“石忠,你二人已是準聖之尊,今日帶如此多高手,莫非……”
“哈哈哈,玉帝小兒,你休得言語激怒於我,我還真就自己上當。”石忠大笑道,“也罷,為了讓你輸得心服口服,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