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和泥巴。
“齊大哥?你這是?”
齊向雲把鐵鍬往泥裡一插,笑呵呵道:“小蕭說了,誰弄倒的牆,就誰來扶,你們倆上山就是,我留在家裡砌牆。”
“可——”
“噌”地一下,蕭見琛已然拉著花酌枝消失在門口。
【作者有話說】
老婆們,由於我在評論區搞黃,被佩子的大章魚給逮住了(搖頭苦笑),它一點情面都不講,給我禁言三十天,不過我沒事,我很好(戴墨鏡),就是不能回覆老婆們的評論,有些煩惱,這幾天我們意念交流吧,over。
明天還有嗷老婆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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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見琛直了
花酌枝坐在板車上,叫蕭見琛拖著往前走,身子一竄一竄的。
蕭見琛像只拉車的牛,一個勁兒往前衝,嘴裡邊還同花酌枝唸叨著,“在我們大燕成了親,就算是親兄親弟也不能單獨相見,這叫避嫌,若是叫人瞧見,少不了出去嚼舌頭,當然了,我自不會覺得你如何,我是怕他給你惹一身腥。”
花酌枝什麼都依他,“好吧……琛哥哥,你先停一停,我下來自己走。”
“不行。”蕭見琛加緊腳步,跑得更快,“你身子不利索,好好坐著。”
李二哥早早等在村口,見蕭見琛還拖著個花酌枝,他憨厚笑笑,什麼都沒說。
小泮村村口的山叫牙山,因多個並排相依的矮峰,形似牙齒,故而得名。
牙山不高,連達彌山三分之一都沒有,卻生著幾人都無法合抱的巨樹,常年溫潤的氣候下,巨樹長出翠綠蓬鬆的樹冠層,遮天蔽日,生機勃勃。
三人上了山,李二哥停下來,看向周圍,“就這裡吧,先把樹砍倒,再鋸成幾段拉回去,就是沒有那刨板子的物件,得去鎮子裡請人做。”
他們自小生在村子裡,誰都沒見過浴桶,天熱就去河裡洗,天冷就拿帕子擦擦,都是這樣過來的。
這東西就連鎮上也不多見,趙員外那種大戶家裡,興許能有。
“這棵,這棵,還有那棵,都行。”李二哥掐腰看看,指了指遠處,“但是千萬別砍那個白的,那樹毒得很,碰一下都不行。”
花酌枝好奇,從板車上下來,踮著腳往李二哥指的方向看去。
那樹生的細長,帶著一股子邪性,周遭這麼多樹,樹與樹間枝幹交錯,雜草叢生,只有那樹孤零零的,沒有生靈敢靠近。
李二哥又道:“這樹也不知道叫啥,我們自小都離得遠遠的,有人不信邪碰過……”
他看向蕭見琛同花酌枝,搖頭嘆氣,“當時就直了。”
蕭見琛後背一僵。
直了?
花酌枝同蕭見琛對視一眼,連忙跟李二哥道謝,“多謝李二哥提醒,我們知曉了。”
“那行,那我去裡頭打些野雞。”說完,李二哥將弓從背上取下來,走之前又叮囑一句,“你們就在這兒,可不敢往裡頭走,這山裡頭有虎有狼,還會吃人呢!”
“好。”蕭見琛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