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換了個人。
郭盛突然覺得,如果宇文夏就是那人該有多好。
和他一模一樣,甚至,其實宇文夏比他要好,沒那那麼狂傲……郭盛突然驚住,為什麼他會這麼想,他怎麼配和那人比?!
他這樣走神,連宇文夏都看出他不對勁了,聲音溫柔地問:“怎麼了?是不是累了?還是不喜歡這個?”
……為什麼有種會把人家老闆弄哭的感覺?郭盛趕緊道:“沒什麼,今天起得太早,困了。”
宇文夏也沒再多問,送他到了他屋門口。
郭盛總感覺宇文夏每次盯著他的時候除了慣有的柔情,還有一種難以莫名的慾望,這幾天這種感覺更強烈了,他不敢多想,迅速地到了句晚安關了門。
宇文夏靜靜地立在門外,望著屋內的搖曳燈火,眼裡滿溢著愛意。
“主子。”佩生又不合時宜地冒了出來,“下面彙報,有人在查夏老爺的去向了。”
“譚溪是吧?”宇文夏眼裡閃過狠意,“若不是他是太子,我早就……”
說到這裡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算了,由得他吧,少爺我怕他不成!”
“主子啊,您到底是為什麼如此傾心郭少爺?”佩生又開始多嘴,“恕屬下直言,郭少爺他的確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
宇文夏輕蔑地嗤笑一聲,“你懂什麼?他的好我寧可沒任何人知道。”
想到他的好,宇文夏輕笑著搖了搖頭,眼底全是溫柔的光,“你們都道我看中他是他好運道,卻不知全天底下只有他能忍我。我恃才放曠,從小就誰也不放在眼裡,那時除了他根本沒人願意理我。只有他即使是再生氣,只要我道了歉,就會不計前嫌。”
“你們說我看中他是他的福分,卻不知他心裡有多苦。除了他,誰能對我這樣上心?人人都道見夏公子一笑足矣,可除父母之外,唯一對我真心相待的只有他了。”
佩生斟酌了一下,忍不住道:“主子,這一點柳姑娘不亞於他呀!”
“柳兒?”宇文夏仔細想了一下,才道,“佩生,你今天怎麼這麼多話?!”
佩生:“……”沒話說了就拿身份壓人,這樣真的好嗎?
“隱了去!沒我吩咐別出來!”
宇文夏斜了他一眼,才慢條斯理地進屋闔門。
其實這也不能怪宇文夏,柳從秋雖然深情有才,可這脾氣……實際上是傲得和夏公子一模一樣。
郭盛藉著燈火的光,拿出那本有他題字的書,輕聲道:
“雁折翼,獨身再難飛。”
話裡再沒了柔情和殺戮,剩下的只有說不盡,道不完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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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盛對昨天的事隻字不提,對待宇文夏仍然是忽冷忽熱,宇文夏則一直是極為溫和。既然不求什麼功名了,也就耐心地給他講不懂的地方,郭盛也是一改這兩年的頑劣,很少跑到外面惹事了。
郭將軍悄悄注意到了,嘴上不說,心裡暗自還挺高興,心想這小白臉和那人一樣能管住他了。
郭盛偶爾也覺得這樣其實也挺好的,好像又回到了過去他還在的時候。宇文夏待他甚至比那個人更要體貼,更少捉弄,也極少自傲。
只是他時不時的明顯調戲讓郭盛有些心煩,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
幾日相安,卻到了中元節。
該祭拜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引用一首歌,吻畫】
☆、第十一章:入骨相思知不知
第十一章:入骨相思知不知
——郭盛:任憑時光流轉,誰也不能把他抹掉
“譚公子,你好無情。這幾日都避著我。”
譚溪一驚,還在宮中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