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辰、壬還昭示什麼哪?《爾雅·釋天》:“(太歲)在辰曰執徐。”
陸德明的釋文引用李巡的話說:“執,蟄也。徐,舒也。言蟄物皆敷舒而出,故曰執徐也。”
他認為“執徐”就是“蟄物皆敷舒”,原本蟄伏的萬物在大自然中舒展開來,持續茁壯生長。
《爾雅·釋天》:“(太歲)在壬曰玄黓。”
郝懿行義疏:“按玄黓,言物終而幽翳也。”
《淮南子·天文訓》:“戌在壬曰玄黓。”
高誘注:“在壬,言歲終包任萬物,故曰玄黓也。”
金元好問 《壬子冬至新軒張兄聖與求為兒子阿平制名》詩:“玄黓之冬客 須城,問平之年才五齡。”
呂玲剛想回答墨夷雨的問話時,就像“有人抱小兒至”預言的那樣,突然見中野扣跟了上來。
呂玲自感無顏面對中野扣而急於脫身,於是手指中野扣,不顧一切地對墨夷雨說道:“他追殺過青陽蕾,你問他吧!”
言畢,她就“龜上樹”,慌忙跑走啦!
中野扣待要去追,卻被好不容易得到青陽蕾訊息的墨夷雨攔住了去路。於是,中野扣氣急敗壞地說道:“我有急事,幹嘛攔我啊!?”
“我也有急事,快把追殺青陽蕾的事說清楚。”墨夷雨說道。
二人都有急切關心的事情,也都把自己的事看得很重,因此都是心急火燎的焦急樣子。
然而,現在是糾纏難解的蛇格,又是“詞訟、牽連不止”的情況,何況還有“天水訟”啊!
中野扣聽罷,氣惱地說道:“那是我的事,關你什麼事呀!?”
“那也是我的事,必須說清楚。”墨夷雨失控道。
“快讓開,否則我不客氣啦!”中野扣發作道。
“你不說清楚,我也不客氣啦!”墨夷雨惱怒道。
既然這樣,他們就打了起來。
墨夷雨展示了內外兼修的艮任生陰功,此功法由敦艮其背、任輔白明、生生不息、太陰蔭佑四重(招)組成。
但是,墨夷雨用劍有些奇怪,很像是“劍當斧用”的樣子,這與中野扣“劍代槍使”有異曲同工之怪。
不過,墨夷雨與中野扣的武功水平相當於都尉,也就在伯仲之間,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中野扣、墨夷雨正打得起勁時,南宮崴、渚瀟聯袂走了過來,其中南宮崴焦急地喊得:“你們看到兩位年輕女子經過這裡了嗎?”
實際上,呂玲隱在暗處觀看中野扣的反應情況,待聽見南宮崴的喊話後,以為在問她和呂瓏的事,臉上發燒,趕快跑了。
這時,中野扣心虛,跳出戰團,逃之夭夭啦!墨夷雨要查青陽蕾的事,自然不能放過他,當即追去。
這樣一來,南宮崴大急地喊得:“別走啊!你們還沒有回答我哪!”
他一邊喊一邊追了上去,渚瀟苦笑著跟隨前行。說來巧合,南宮崴、渚瀟的出現又給出了“有二犬相爭、野人負柴薪、吏人拿傘過為應”的另一個版本。
其實,呂玲領會錯了,南宮崴打聽的兩位年輕女子是羅曼和西陵壹荷,不過因“傷門加戊主走失、失物難尋”以及“囚盜牽連”等複雜因素,估計南宮崴一會兒半會兒找不到她們。
附帶說一下,前面曾交代過南宮崴對是否來吐火門找姑姑南宮嬌幫助尋母並順帶探訪《武功值使》算了一卦,得到風火家人。
家人卦卦辭曰:“利女貞。”
家人卦象徵家庭,意思是說:“利於女子操持家道。”
在催情香作用下,南宮崴與羅曼、西陵壹荷離奇地結合在一起,促使南宮崴對“利女貞”有了新的認識。
在發生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