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當事人什麼都不知道。
“那,那還有哪次”我好像在極力的討回自己的失去的什麼東西,雖然看似不可能了,但也在做最後的負隅頑抗。
“哦,想知道嗎,嘿嘿,想知道的話,再親我一下”沒想到這種痞笑會在一個精美絕倫的臉上,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打死我都不會相信。
“你,你個死無賴”聽到這話我的臉就腫了,使勁的推開他,這個死男人什麼時候他變成這副嬉皮嘴臉,人家說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我就去了趟皇宮就變成這樣,看來男人的善變能力比女人還強,防不勝防。太可惡了。
“生氣了,好了不氣了,乖”看我翻臉,他又開始討好的樣子,撫著我的臉好像在哄孩子一樣哄著我,丫丫的,不是你,姑奶奶會這樣,搞得我好像真的很小家子氣是的。
“上次也是為了救你,看你著急成這樣,早知道不逗你了”說著把我攬到懷裡,然後很心疼的說著。
“哪個上次,還有多少個上次,我怎麼不知道”我仰著臉看著他,微尖的下巴勾勒出完美的弧線,那溫柔的氣息慢慢的薰染。
“就是上次,你被他們竟然挑斷手筋腳筋,昏迷的時候”說著一種憤怒又很心疼的語氣,好像被砍的是他,斷掉的,疼的都是他一樣。
“啊”
“顧先生每天給你開的藥,根本喂不進去,當然只能讓本將軍親自來喂”說著他輕輕一笑,好像陶醉在某種美好的回憶中。怪不得那時候總覺得嘴巴苦苦的,原來是被人灌了藥。這麼說也是他救的我,我應該謝謝他,不對,等等,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那個藥,你,你”
“不那樣喂,怎麼喂的進去,所以說我們不是第一次了”
“你,那個藥不會餵了很多天吧”不知道怎麼說遲疑了一下下想著那段時間他豈不,雖然他是帥哥,可是,——,
“你昏了20多天,不靠藥不靠人參怎麼可能現在能在這裡,在我的懷裡”20多天,天吶,天天被人親,竟然還渾然不知,死的心都有了。
“二~二~二十多天”想到那傢伙每天嘴對嘴給我喂藥就一陣鬱悶。
“怎麼,嫌不夠,要不以後我們天天都”——
“你去死”聽這***的話,又是一陣小怒,使勁的掙脫他緊緊的抱。
“你還是醫生,誰當初誰偷看我洗澡的時候那一陣說辭,說什麼醫生面前不分性別,簡直是振振有理,說的我啞口無言,怎麼自己遭遇到這樣的情況就開始不安了,那麼說當初你看我洗澡也是要負責的喲”說著抓著我的手,眼睛裡是一種難以揣測的迷離。
“切,誰要看你洗澡,是我先洗的,你後來打擾了我洗澡,還好意思說,早知道讓我的咕嚕妖妖多往你臉上挖幾下,看你還得意”雖然那三道斜槓早已經消失,但一想到當時龍大帥哥當時的窘樣我就解恨,也很想笑,誰讓他當時。
“你是我的女人,是咕嚕妖妖的主人,那我就是咕嚕妖妖的主人,他怎麼會捨得挖自己的主人吶”一聽我的臉更腫了,
“什麼爛理由,什麼叫你的女人,去死吧龍飛少,姑奶奶不吃你這套”什麼文明禮貌在這種人面前我統統不要了。
“哈哈,心兒,你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