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呢?”
我摸了一下口袋說:“電話也沒響啊。”
突然,我才發現手機沒帶在身上。
我問道:“啥事?”
老王著急地說:“公司打電話讓你去開會,都打了一早上了,你就是不接,趕緊走吧,再遲就趕不上了。”
我一聽,連忙放下碗筷,開上車就往公司趕。
到了公司,只見院子裡站滿了工人。
大家都在等著拿最後一個月的工資,一拿到錢他們就準備離開公司。
我一看,五區的一幫人都在。
我走了過去,二班班長王長福看到我,臉上露出有點不好意思的神情,
說道:“給你丟人了。”
我笑著說:“有啥丟人的,這又不是我的公司。你們是咋想的全體辭職呢?”
王長福無奈地說:“自從取消了績效工資,我們的日子就過得緊巴巴的,也掙不了幾個錢。可這次又取消了年終獎,你知道我們這個年是咋過的嗎?”
我問道:“那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王長福壓低聲音說:“你也不是外人,我就不瞞你了,就是咱們隔壁那家公司,他們願意按照績效發工資,而且比這邊給的還高。”
我說道:“原來你們是早就盤算好了。”
他說:“那邊公司說了,只要是這邊過去的工人,一次性獎勵兩萬。”
我搖搖頭說:“這下完了,公司要癱瘓了。”
他接著說:“你看著吧,遲早全部都得走光。”
開會的時間到了,於是我趕緊走進會議室。
開會的主題正是工人辭職的事。
,!
我坐在會議室裡,聽著那些高層們無用的演講。
我有時還真佩服這些資本家。
都已經火燒眉毛了,還在那裡大放厥詞地說個不停。
說完後,孫總就把目光轉向了一區的區長陳和平,
問道:“你們區有多少人要走?”
陳和平趕忙回答:“接近一半人吶。”
孫總故意不問我,他心裡清楚得很,我早就給他說過這件事。
如今局面尷尬,他就等著我自己主動開口,好讓他順著臺階下來。
哼,我現在就偏偏不說,看你們這些資本家能怎麼著。
這會開了半天,也沒討論出個好的解決方案,最後竟然就這麼直接散會了。
會剛一結束,工人們一下子就衝進了公司。
本來一件簡單的事,硬是給弄複雜了。
現在想要挽回局面,就得付出更大的代價。
要不是老闆對我有恩,我還真想去隔壁公司。
然後好好幹上幾年,回家陪著母親和大爸,那該多好啊。
不一會兒,工人們又從公司裡出來了。
我趕緊上前問道:“公司放你們走了嗎?”
二班的班長一臉不在乎地說:
“不就一個月的工資嗎,我們不要了,那邊公司說了他們補給我們。”
我一看到這情形,心裡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再這麼鬧下去,公司就真的要垮掉了。
我著急地說:“如果你們相信我,我去跟公司高層說。”
然而,工人們沒有一個聽我的,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裡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
這亂糟糟的場面,讓我感到無比的焦慮和憂心,真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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