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少有人能夠從這個地方走出去,大部分人都長期困於此。
鐵欄杆所代表的不僅僅是身體的禁錮,更是對精神和情感的禁錮。
這種禁錮讓我們是否應該用固定的定義來衡量一個人的正常與否。也許,正常與不正常之間的界限本身就是虛構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特之處,無論是在情感上還是行為上。
在醫生的詢問下,我緊張的回答著醫生的每一句詢問,各種檢查結束後,正常的是心理諮詢師,
說白了就是說一些安慰的話,寬心的話,把未來說的很壯觀,各種費用加上藥費花了4000多,我取上藥後,一刻也沒有停留,急匆匆的出了醫院。
出來之後,我的腦海裡一直是他們空洞絕望的眼神,有些人所說的那些用愛囚禁她的父母,要過很長時間才能隔著鐵門看她一次。更令人悲哀的是,這類家屬幾乎不可能將他們接回家。
無論是誰,他們都像是不知名病人描述中的小鳥,永遠無法飛出籠罩著他們的牢籠。
“都得精神病了能好到哪去?”我自言自語道,
在這所精神病院裡,最令人心痛的不是病人治不好的病情,而是那些已經被家人和社會放棄的人們,一想到這些,自己突然後背一陣發涼,某一天的我會不會也是這種下場。
我沒有過多的停留,就直接去了車站,坐上高鐵就直接回來了,就像看到了恐怖片一樣,讓人想起來就毛骨悚然,
病沒看好,反倒給自己落下一個心病,一天的夜晚,我睡到半夜的時候,做了個噩夢,
在夢裡彷彿迷迷糊糊聽到“嗚嗚”哽咽聲,不一會兒,聲音愈來愈大,不知咋回事,隔壁屋裡睡著不能自理的父親,一動不動,忽然母親告訴我,“你爸走了,臨終前連半個字都沒能說上”,
我遠遠地看見父親躺在冰冷的床板上,臉上蓋著白紙,我大聲的哭喊著,可旁邊的人聽不見我的呼喚聲,只有我淒涼孤獨的哭著。
眼看著家裡的親人們把父親簡單地入了殮,在棺材蓋錘上長長的木盯,我發瘋一樣的阻攔,我就像空氣一樣觸控不到所有人,我雙膝跪在靈柩前失聲痛哭,
一下子就驚醒了,我趕緊坐了起來,滿身大汗,就像被水澆過一樣,慢慢的才緩過神來,才知道是做了個噩夢,
我環顧四周,熟悉的房間、溫馨的燈光,一切都告訴我,我已經回到了現實。
但那個噩夢的陰影,卻像一塊巨石壓在我的心頭,讓我難以釋懷。我試著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但內心的恐懼和不安卻像潮水一般洶湧而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我知道,噩夢只是夢境中的一種幻象,它不能傷害我,也不能決定我的未來。
但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卻讓我難以忘記。或許,這就是夢境的奇妙之處,它讓我們在虛擬的世界中體驗到了真實的情感。
我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心中默默地告訴自己:一切都會過去的,無論是噩夢還是現實中的困難。
只要我勇敢地面對,就一定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光明。想著想著,我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我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間,來到父親的房間,父親和母親聽到了腳步聲,她拉開燈,迷迷糊糊的問我,“你又失眠了嗎?”我就把我夢到的告訴了母親,在一旁的父親說,“死了就享福了,你放心娃娃,命苦的人不會這麼容易就死,罪還沒受夠呢,”
父親的這句話充滿了諷刺和無奈,想活的人活不了,想死的人卻死不了。
看見父親沒事,我又回到屋裡的炕上,看著手機裡以前的照片,心想,我可能老的比較早,無論是相貌還是心理。
自打記事起,我就掛著一張